是康熙钦此,怎么也得给个侧福晋不是?
高无庸呵呵一笑:“爷您还不知道郎坦大人的性子么?那是最谨慎不过的了,再说这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更别提嫡夫人只是近支叔祖母了,郎坦大人又不常回家,故此么……呵呵。”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胤禛对于墨艳没跟他坦白一事耿耿于怀。
好吧,他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除了能包容宝贝妹妹苏白羽和额娘德妃干涉他的事儿,其他任何女人都休想!
高无庸那可是跟了胤禛多少年的了,最是了解这位主子的性子不过,脸一板正色道:“墨艳从来到您身边儿就跟奴才说了,据她说来之前皇上、苏嬷、秦公公,甚至宫中的老人儿都知道,恐怕只有公主不知道了,福晋进府见她第一面儿她就跟福晋说过,要不福晋怎么会跟您说……咳!”
“高无庸~~你长本事了啊~敢瞒着爷了!”胤禛眼一瞪,转而就问道:“那羽儿怎么会不知道?”
高无庸苦笑一声可怜巴巴的道:“哎呦奴才的爷啊~您跟公主还不是一个性子?想知道的事儿知道个通透,不感兴趣的事儿从来不问不是?”
额,换个说法就是懒得问的事儿……
好吧,偶承认偶被那懒丫头给传染了。
不,还有这身边儿的两个懒兄弟加一个更懒的谙达克!
见到又在马车中歪靠抽骨一般毫无形象的三人,胤禛真的是快磨烂后槽牙了,低声怒吼一声:“站如松坐如钟!你们的骨头都被虫子吃了不成?!武都白练了?!军也白入了?!还是陈玄奇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啊?!”
“哎呦~~四哥~您哪儿那么大的火儿啊?这弦儿也不能总绷着不是?老绷着会崩断的……”胤俄没心没肺的被吼了不在乎,可胤禟不傻,见胤禛真的生气了,连忙死死的捂住了胤俄得罪。
咳,这位四哥不发火儿什么都好说,动了真怒也就自家姐姐敢对顶了,不说太子、老大几个,恐怕额娘都不成哦~
姐~~早点儿回来吧~~~
车厢中沉默半晌,沉闷气氛的始作俑者气消了,摸了摸鼻子扫了扫三人,轻咳一声问道:“墨艳是什么人谁知道?”
“额,四哥你不知道?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啊~不然您以为为啥太子追着完颜氏丽璇不放?您没看见大哥、三哥新娶的侧福晋、滕妾什么的都是内务府出身的么?还不是墨艳引出来的?丽璇嫡出身份够高,完颜氏是内务府世家,虽然在军中比不上郎坦,可丽璇的受宠程度可是比墨艳强……
咦?席清你也不知道?不会吧?!牛牛郎坦没问过墨艳的事儿?”胤禟的一双桃花眼都瞪得滚圆了,一脸的诧异啊诧异。
得,看看胤俄那满脸‘我忘了’的表情就知道,郎坦一定问过却被这小子抛到脑后了,至于席清和胤禛,说实话他们俩全都有些太过相信那懒丫头苏白羽了。
姐~~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
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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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被兄弟几个惦记了无数次的苏白羽童鞋,此时正被迫裹着厚厚的毯子,可怜兮兮的在康熙和仁宪的注视下接受太医的诊脉。
一**的海浪潮起潮落,就好像在给那一声声的喷嚏声伴奏,而一旁木盆中的海星、海胆、海鱼一张一缩的张着嘴,就仿佛在嘲笑着苏白羽的不自量力,呜呼~好悲催啊~~
“呵呵……瞧瞧,至于么?不就是着凉伤了风?看看这委屈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模样儿!这又不是广州那边儿,天凉了海水那么冷,你说你逞什么强啊?!喜欢大海回头阿玛在海边儿赏你两处庄子,地方随你选好不好?”
不良老爹捏着苏白羽滑嫩嫩的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小鼻子笑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好在蹂躏完了闺女还有些个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