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知道了干嘛非得说出来不可?!没意思!
你以为你找门人老康会不知道?
你以为你从大狱里捞邬思道老康会不清楚?
你也太小看老康同志嘞~~
那可是千古一帝康熙!
他就是懒得理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这大清国啥事儿能瞒过他?!
别说他此时正当壮年,就是老了都……哼!
席清翻了翻眼皮,很是不屑的上下打量胤禛一眼,扭头弯腰去捡那可怜的茶盘了,可胤禛却敏锐的读懂了席清眼中脸上的所有意味,哭笑不得的指着席清连连摇头,暗自为老五胤祺这个垃圾处理厂鞠了一把辛酸泪。
“怎么?四爷是怪公主多事了?您真的看上年大小姐那个刁蛮丫头不成?要不让公主跟太后说说,把她再抢回来?”抚摸着光滑润腻却被磕开裂缝的茶盘,席清瞟了一眼胤禛依然微攥着的手淡淡调侃道。
胤禛丢给席清两枚雪白的眼镖,磨着后槽牙的说:“别提什么年大小姐!那丫头在江南的时候就嚣张跋扈、嘴刁不饶人的出了名,我能那么眼皮子浅?!不过是看年羹尧是个人才,打算……哼哼~不过啊……唉……我就是觉得心里发寒啊~~”
“寒什么?公主还不是为了您好才操这份心?别说那年大小姐一个汉家女孩儿理应端庄温婉,就说满族女儿也没那么刁蛮不懂分寸的!真娶回来您就等着后院儿起火吧!哼!!
四爷~~笼络钻营名利的人靠着血脉联姻真的管用么?”一想到自己亲亲老婆的一番苦心又被误解,席清心里的火气就一股股的往上冒,嘴里的话也尖刻了起来,眼中更是带上了鄙视的色彩。
胤禛看着席清的眼神脸色这心里真是又好笑又好气,笑的是这未来妹夫为了维护自家宝贝妹妹啥都不顾、啥人都敢顶,为了自家妹妹高兴,气的则是自己被当成了不知好歹的二愣子遭遇鄙视。更是气那年羹尧自己看走了眼,如此明目张胆的钻营被别人看了个通透,好吧,自己也早知其德行,最气愤的就是眼前这臭小子竟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自己心寒的是皇阿玛的……说好听是圣明烛照,说不好听是暗探遍布无可设防,这换了谁不胆寒?
臭小子!
都是臭小子!!
额,气鼓鼓的胤禛忘了,人家年羹尧年岁比他大。
“行了。看你这出去一圈儿也长见识了,胆儿也肥了,说说吧。说说你如何看邬思道。”缓缓吐出胸中闷气,胤禛眼中浮上浓浓的欣慰与欣喜,毕竟眼前这小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堪称亲手教导,这眼看着成材了。此时难免有一种见到自家子弟成长的复杂味道。
席清轻轻摇了摇头道:“给他换个院子吧,他是聪明人,即便年轻时再刚直、气盛,被皇上压在大狱里十年,棱角也磨平了,待之以诚才能展其才。不然就只能变成进了曹营只求自保的贾诩了,拨一拨动一动的算盘珠子有啥用?至于教弘晖么,算了。毒士太过阴毒,为辅足以。”
“哦?呵呵……看出来了?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就那么肯定是皇上压的他?”胤禛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席清的敏锐,对于邬思道的定位也极准,惊的则是皇阿玛竟然连这个邬思道也知道。亏得自己竟然以为得计,眼角不免抽搐了两下。
席清无聊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懒洋洋的道:“这还用问?皇上那么节俭,能费粮食养个闲人十年不成?啊~~我说四爷~~奴才天没亮就骑马往京城赶,到这会儿都没得闲,您就饶了奴才去歇歇吧?”
“……瞧你那惫懒样子!!白天在马车里睡了那么久还没睡够?!得得!去吧!睡死你的了!”胤禛那个气啊~抬腿就踹了上去。
可席清又哪里会吃这种亏?
睡着了都不可能!
看着那晃着手一步三摇的背影,胤禛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一夜好睡起来吃过早饭,胤禟、胤俄和席清看着依旧少女服侍的墨艳连连摇头,摇的胤禛脸越来越红,这几兄弟啥意思?!怀疑咱‘不行不成?!直红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得,赶紧开溜!
看着一手将胤禟夹在腋下逃奔出去的胤俄,胤禛一口气被憋在胸口,顿时吭吭吭的狂咳了起来,强忍着笑意的高无庸连忙上前摸了前胸捶后背,却被恼羞成怒的胤禛狠狠戳了无数眼刀,他倒也皮厚赛长城,笑嘻嘻的劝道:
“爷~墨艳也伺候您好几年了,是该给个名份了不是?她好歹也是内务府三旗出身,她父亲朗图可是郎坦大人的近支侄儿,虽是庶出却得郎坦大人嫡夫人亲自抚育,只是死的早了些,她额娘又自尽殉了情,两人只有这一个女儿,也是郎坦大人嫡夫人养大的,嫡夫人过世后她就进了宫。”
“……哦?真的?那她怎么从来没跟郎坦接触过?连个信儿也没传?”胤禛听到这里微微一愣,他可是从来没听过墨艳还有这段往事,若是真的如此,那这丫头可就不能单单是个滕妾就能打发的了,郎坦可是跟着康熙皇帝一起擒鳌拜后来常驻京师的亲信中的亲信,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