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两人已真的打将起来。
眼见燕钰将要离开,乔崔一阵欲言又止。他想问一问另外一车上林杉的情况,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礼貌的对燕钰说道:“多谢燕公子的关怀。”
燕钰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开。与此同时,一旁的车夫也慢慢放下刚才挂起的帘子。
车内光线稍微一暗,但车里的郎中并没有因为帘子遮光而将其掀开。
正如方才燕钰说的那样,陆生背上烫坏的那处皮肤,虽然面积和深度都没有另外那两车上的伤者严重,但也不能怠慢,最好不要被下雨天的湿风吹到,否则很可能对伤处不利。
车里的郎中精通医理,心里对此自然明白得很。之前燕钰没有来时,他在车门口的光被布帘子挡到时,也一样能给陆生涂药,只是此时有少倾,视觉上还有些受光线明暗变化的影响罢了。
待眼睛适应了车内的光线,那郎中就继续给陆生涂药,并且加快了速度。
烫伤药很快均匀涂好,并换了干净的布带封缠,郎中便拿着换下来被伤口血水污了的布带,出了马车,处理去了。
郎中刚一走,乔崔忽然用他那上了夹板的腿撞了一下陆生的尾椎骨,陆生坐在车里,后背离他的腿很近。而乔崔没有像刚才那样用纱布块去砸,是因为那些布块被离开马车的郎中全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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