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时，莫叶顿时脑海里冒出一个质疑。这个质疑其实早就有了，只不过近几日忙于四下奔走送请帖，暂时忘记罢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莫叶当即开口，“这店子开了快一个月，却生意萧条至极，大半个月的收入，除去本金和每日招待宾客的茶点钱、伙计们的工钱，最后剩下的一点收益，都快到你说的那个破产资金底线了。这样的成效，跟你当初所说的设想，差的也太远了，这店子还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吗？”
“心慌你透进来的本钱了？”石乙笑得有些神秘。
“你常说商场如战场，有你当这个经商战场上的军师，我说慌也不慌。”莫叶似笑非笑。
“那好，你既然认我是你初入商场的军师，那就得虚心向我学习。”石乙说着，将桌上一摞线装册子推到莫叶面前，“由生到熟，从查账开始，这是经商第一步。莫要因为没有收入，觉得这些都是空账，就略过不看。趁现在没有什么复杂的账目，你才应该抓紧时间勤练基本功，否则等到来月开始有收益了，你若管不来，我到时候可未见得有时间与你随叫随到。”
“不是还有叶老先生吗？”莫叶搓了搓手，取了一本账簿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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