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线,但这种活动的束缚力,远比深宫中皇帝陛下保护他的儿女妻子时修得那堵高墙要自由许多。
莫叶如果冷静下来想一想,应该也不难想通这些道理。
但厉盖没有等她慢慢理清她自己的心绪,就又开口说道:“这种做法对你并不妥当,你可以因此厌恶我,我则不会因此怪责你。但这种监视还是会继续,直到我认为可以不必用这种方式照顾你的时候,才会结束。”
有了他后头说的这番话,正在进行自我劝服的莫叶心绪忽然变得复杂起来,她凝神片刻,忽然开口:“敢问厉伯父认同的结束时间,以什么条件划定?”
显然,因为他后头补充的那番话,莫叶终是心生一丝焦躁。
厉盖看着莫叶,在她问出那句话时,他目色一动,随后开口,却并不是要回答,而像是在说另外一件事:“为什么当你的肩膀被人拍到时,你会那么躁动?我想你自己应该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你也进行了自我克制,近段时间你没有再像今天这样躁怒。但你仍没有找到根本原因,所以也就难以解开这个问题,还是有几率,会克制不了自己。”
他话中提到的这个问题,对莫叶而言,其实也挺重要的,她自己的确也一直在为这个问题困惑。所以得闻此言,她很快又冷静下来,暂时没有再思考她刚才问出后不得回答的那件事。
退一步来讲,莫叶在刚才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了。这么直接的问这个问题,厉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回答,否则他刚才也不会那么直白的说出那句话来。
他开口只是要敞亮地提醒她一声,而她这么直接去问,却有赌气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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