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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实力碾压(5 / 6)

。砌墙只是泥瓦匠初学步骤,墙砌得工整严密只能确保不漏风,而要将一间屋子修得牢固而美观,里面还有更多的学问。

特别是在见识过林杉笔下的土木工程结构学之后,这几个砌墙好手除了佩服,也更加觉得自己所学实在太少,至少在林大人面前常常漏洞百出。

面对身旁侍卫的忐忑相问,林杉头都未抬一分,只徐徐开口,以一种似问非问的语调说道:“你是试着一问,还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所在?”

那侍卫神情微怔,只迟疑了片刻,便放弃了自行揣摩,拱手低头说道:“属下不知,请大人明示不妥之处。”

“墙没有哪里修得不妥,就是修得太厚了。”林杉伸手在半截墙垛上拍了拍,激起灰尘弥漫,“你们是修着玩的吗?在这偏僻小镇,只需要民房,不需要堡垒。全部推了重砌!”

四面墙里侧脚架上的四个砌墙者都哆嗦了一下。

说实话,他们的确心怀一些玩一把的念头在砌面前这道墙。在这偏僻小镇上孤寂的待了快三年,不知是为的一些什么缘由,在拿起砖灰刀的那一刻,他们这几人很快达成默契,决定要“露一手”在这镇上留下一些他们独有的痕迹。

他们最擅长的是修砌小型城垒,但若以他们这样的手艺修房子,绝对要耗费多上数倍的泥灰砖块。

不过,林杉倒不是为了节约材料而动怒。重修一间书房罢了,材料上的浪费再多几倍也只是小事。他恼怒的原因。主要还在客栈那边的事情里头。居所这边重修书房的失误,只是促使他火气爆发的一个诱因。

走下脚架,从半成品的书房退出来,林杉回到之前他站定的位置,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沉着声说道:“委派你们重修这间屋舍,只是防范于这间屋子可能留有我的痕迹。你们却把它修成城垒。是想做个最显眼的标记,让北雁斥候有线索查我们吗?”

低着头求问的侍卫闻言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旋即他又低下了头,眼底浮出一抹疚意。

“这本不是多么复杂的问题,也许是我吩咐得不够仔细,也可能是你们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林杉轻轻舒了口气。背负着双手朝东角院走去。

————

燃上两份香,又在大佛前貌似虔诚的拜了拜。两名灰衣人这才向素衣僧道别。

做戏就要做到底,当素衣僧出现时,灰衣人头领就知道这次是失去了找出那两个人的机会了,可这被迫做戏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高兴。忌惮于那素衣僧的武功。忌讳于在这可能偶有皇族来敬香礼佛的小庙搞出太大的动静,灰衣人头领不得不向非自己的家主外、那名他并不认同的僧人屈服。

当两人从小庙正门离开时,也不知道算是有幸、还是无意义的看见了那两名布衣人异常警惕的保护起来的那位朋友。

一处亭台内挂了一顶钟。周围都是草地,在这个春初时节。嫩草新出,还浅得很。就在这样的浅草地上,一个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垂手于袖,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头小毛驴伏头啃草。

在青年人身后不远处,那两名布衣人于一所房子的屋檐下束手而立。他俩人的背离那屋墙极近,然而他们却一丝靠上去的意思也没有,坚定的挺直着脊背。

小毛驴似乎是感觉到两道陌生的目光落在了它身上,它停止了吃草,抬头看了过来。然而,那看着驴吃草的青年人却没有动,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刚才那头驴啃过草的地方,不知道是在冥想着什么,还是仅仅只是在发呆。

青年人没动,侯在不远处的两名布衣人的目光却随着那头驴看了过来,两方的目光对碰了一下,四个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头驴,像是有所感触一样的晃着头甩了甩耳朵。

随后,那放驴的青年人才像是回过神来,慢慢的抬眼看了过来。

只是,还未等他的目光对上这边,灰衣人头领已稍快一步的轻拽了一下他的属从,快步离开了。

牵驴而牧的青年人目光在那两名疾步而去的灰衣人背影上停了片刻,然后他转头看向屋檐下候立的两个布衣人,目露些许疑色:“他们是什么人?”

屋檐下的两人神情庄重而内敛敬意,但他们闻声只是摇了摇头。

青年人随即又道:“你们动手了?”

那两人又是一同摇头。

青年人沉默了片刻,接着他就席地盘膝坐了下来。这片浅草地也不知道是自个儿长成这样,还是经过庙里的僧人刻意的整理过,地表被密集交织的草茎铺满,均匀而没有其它的杂草掺入,就像一块承了天意的草毯,这么坐上去的人倒不用担心衣裳沾尘。

然而,屋檐下的那两个布衣人却对这一幕印象深刻。在他们眼中,那位受家主之命一路保护的岑先生一旦这么坐下了,要么就是他遇到了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要么就是他要做出什么决定了。

岑迟的心里此刻的确盘踞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需要一个决定,他犹豫了很久,今天终于决定做出一个选择。他垂眉沉吟了一下,然后再次抬眼看向对面的屋檐下,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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