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知道,但既然是他主动提出要带严行之去‘药’谷,一路上再远他也应该能照拂得好的。”
陈酒收回了自己飘远的思绪,闻言轻轻点头。而等思虑回到眼前,她忽然就想起一件以前她听林杉偶然提起过的有关‘药’谷的事情,忍不住问道:“莫非‘药’谷掳去孩童练‘药’傀儡的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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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路一侧百步开外的山头上,那骑马缓行的一对人谈论某个话题快到了一处关键节骨点上时,与山脊平行的土路上,那个前‘胸’后背都负了诸多重物、似乎因此被压得身形更佝偻了的老头儿,也正与他身畔那个少年人把话说到了一个快要吵开的境地。
严行之想要卸下廖世背上的竹篓,替这位他无比尊敬的长辈背负一些重量,却已经是轮到第六次被老头儿干瘦的手掌推开。
“竹篓而已,又不重!”刚刚被推开的严行之暂时没有靠近过来,与廖世保持着三步距离的间隔,他被拒绝多次,不禁也有些奇异的恼火起来,扬眉又道:“你不让我背,我心里的担子更重!”
廖世却依然丝毫不退让,鼻孔里喷着气地说道:“瞎胡闹,这不过就是半桶水的负重,我还背得起。”
在他说话的时候,就见他一手按在‘胸’前那只‘药’箱上,让它不那么频频在自己没什么‘肉’的‘胸’骨上弹跳磕碰,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扯着竹篓子底部,让它不总是朝瘦削的肩膀两边打滑。
但这副动作,在严行之看来,则有些像是他在保护自己的东西,不再让自己碰到一丝毫的样子。
严行之撇嘴说道:“我知道‘药’师要带我去一个有些遥远凶险的地方,这几天都很注意在调养身体,四百里路而已,不说全程让我替你负重,至少二百里负重还是做得到的。”--45877+dsuaahhh+25194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