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带领诸位,重塑辉煌,实现男儿壮志豪情!”
“而今日,咱们就来个全军大比试,让大家互相认识了解,以实力来印证自我!”
说到这里,诸葛治已经命人将已经准备好了的兵器架、石磙箭垛之类抬上了场中,不仅如此,他还亲自搬来一张桌子,坐到后面,贴上横幅,上面为:“兵法战略,诸般长项,待君一试!”
可以看出,他是想遴选各方面人才了。
此后,整件事步骤就顺遂多了,场上一直热闹,到傍晚才大致完毕。
最后,还到城外,于众目睽睽之下,在亡去且被安葬了的泰岳城主坟前祭拜,称必继承遗志,安稳了降者之心,才回城继续具体事。
接下来,就是重新规整三军了。
当看到所有军队站队完毕,聚集在“萧”字大旗下时,众人已经意识到,泰岳军已经成了一个历史名词,从此之后,只有萧家军!
夜晚之时,诸葛治被邀请到了萧云房中,率先就听到了一句无奈的话:“诸葛‘军师’,此后,萧云就仰仗你了。”
诸葛治好笑道:“元帅此言是如何说来?今日能对数万人招降成功,不是全靠着您英明神武吗?”
萧云没有解释,仅是叹气。
事实上,是他感觉自诸葛治守候岸边一现身,自己的后半段人生规划就被整体更改了。
而那时,自己还对诸葛那些鼓动的争霸天下的话无心听讲,但现在,线路轨迹几乎就是随着这种思路走了。
成立了一军之将领,占据一城,手下兵员达五万,而且,更在白日时,对降顺的泰岳军放下了重塑辉煌的誓言——自己已闹不清这誓言是场面走向使然,还是自己的本性里的豪情引动。
这种新的身份,新的使命,将彻底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他解释道:“萧云出身江湖,性情恬淡,不愿被具体事务所羁绊,对于此后该做什么,可说一片空白,没有了诸葛先生,我真不知何去何从了。”
诸葛治收扇,道:“公子不说,诸葛也将竭尽全力辅佐……而对于此后我军的行止,诸葛也大致有了定略。”
“乱世中,战略上最忌讳被动,所以,固据一地,即便守得再牢固,最终也会被统一了外界的强大势力所攻略,我东海军,就要避免此等处境……而且原泰岳军是被濮阳城主的势力所驱赶来的,现今他们必然依旧会考虑继续东征。”
“所以,咱们的任务,就是要占据先机,将其征服,而且,还必须以最少的消耗来完成此任务!”
萧云稍有不解,道:“先生何以这么说?”
要知道,擒贼擒王的把戏,此后就难以第二次实现了,而且对方若有了某种准备,孤身闯进去无疑送死,萧云也没有到迷信自己武力的地步。
诸葛治道:“这就要从更大的势力面来解释了……这片地域内,靠近东面这边的,主要就是两大势力,濮阳城主的势力,以及原泰岳势力,现今泰岳势力被驱赶消灭,按理说濮阳城主该赶紧前来追剿的,但是,他们不敢,因为,两股势力之间,还有更大的势力:白云侯与夕照城主!”
白云侯吗?
萧云想到什么,稍稍走神。
诸葛接着道:“白云侯与夕照城主虽说正纠结互斗,无暇东顾,但是,一旦战事结束,一方胜利,就会考虑向东面的攻略,那时候,如果濮阳城与现今我东海先一步就剧斗而大大损耗的话,就万万没有自保的把握,最终只会被强势消灭,所以,先前濮阳城主攻下了泰岳城后,没有继续追踪。”
“但是如果是用战场之外的手段,低损耗将对方收服,不论胜的是濮阳城还是我东海,都将兵员加倍、版图加倍,而且,东海城靠近大海,海师无敌,好防好守,后方稳定,前线多数时候只面临一个敌人,可说是拥有进退自如的绝大优势,那时候,白云侯与夕照城主都将难以对此区域下手,彼时我们就可以待机而动了。”
萧云也理解了这种关键,只是疑惑道:“那么对于我东海,将如何以最小损失攻略下来濮阳城势力呢?”
诸葛治微笑,道:“事实上,对于此点,数月前,我就已为公子计较好了,而且,若真成功,绝对是不耗一兵一卒,不过,公子您自身和我就要小小冒一下风险了。”
萧云万分诧异,郑重道:“还请先生讲解!”
诸葛治道:“这就要从濮阳城主身边的一个人讲起了,这个人,你我都认识。”
“谁?”
“张盼!”
……
几日后,夜,被濮阳城城主占据下来的泰岳城中,一座府邸中,一个文士打扮一袖隆起的人正走来走去,貌似在苦恼地思索之中。
此人正是张盼。
当初,被白云侯的大军冲击之后,他主动与诸葛治与三猛将四人分开,流落之中,到了濮阳城地域,就投靠了濮阳城主,而且,打败原泰岳军,就是他的出谋划策。
这一下,他受到了濮阳城主的绝对信任,倚为军师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