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上前来,与萧某决斗。”
有人立刻骂道:“装模作样,你有那魔器在,咱们人再多又有什么用?!”
迎合者一片。
萧云却摇头,道:“诸位想岔了,萧某一人,将赤手空拳,不用任何兵器!”
什么?!
这一次惊呼更大的,是东海方的军队。
彩凤宫主尤其担忧出声:“云弟——”
萧云此刻已经解下了腰畔月明轮,行到了诸葛治面前,递托给他,道:“此物,在战斗结束之前,就由诸葛先生保管,不论发生任何状况,都不得放手,可否?”
看到萧云严重的深意托付,诸葛治也明白只有非常之手段,才能赢得非常之人心,所以不由点了头,只是在萧云要转身时,低低嘱咐了一声:“元帅一切小心。”
而对于更显担心的彩凤宫主,萧云未过去说什么,仅仅投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见萧云真的放脱那把魔器了,场上兵将的议论声更强。
那些不决定投降的泰岳军将领低头汇聚商议道:“嘿嘿,既然此枭给了咱们这个机会,就不能不利用上了,咱们就四手对双拳,群起而上,将此人当场诛杀,看东海军如何应对!”
于是,萧云走回场心等待时,竟有上百人取了兵器围过来,人人眼眸如野兽紧盯着食物,在萧云道一声“请吧”之后,就蜂拥而上。
一时间,众多喊杀声针对着一人在场上蔓延,所有阵营的兵将,都心惊胆颤地等待结果。
只是,他们过多高估了兵器对一个武林高手的意义。
在第一把兵器临身之时,萧云才动作,只是,这点时差丝毫没有能对他构成战略上的被动,反而形成了后发之势,让出招者的判断滞后。
一段时间之后,不仅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攻击到萧云,在他的诡异行动之下,反而是一个个的兵将兵器被夺——这种被夺,并非明面上的兵刃脱手,而是在持有者感觉已经脱手之后,却又被塞还似的回归了掌心,可以说,这是一种会打击到自尊的胜者行为。
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败,让他们更加恼羞成怒,却又无法道明让外界知道。
于是,不多长的工夫内,上百人无一没有经历过这一遭,而且,不止一次,也即严格说来,他们已经被打败不止一回了。
然而,萧云并没有想着尽快收取“战果”,而是于众人围困中,又游刃有余地向外喊道:“还有哪位有心一试的,不妨继续上场!”
对于没有明白那百人遭遇的泰岳兵将来说,这种“狂妄”无疑是一种挑衅。
反而是诸葛治彩凤宫主等人多少看出了一些比斗中的真实,放心不少,至于梁无忧,根本就没有过于担忧过,追随萧云以来,他看到的从来都是勇猛无敌,尤其是降服空海那一幕,深深刻在了脑子里,这些虾蟹一般的兵将又算什么呢?
于是,萧云每一次邀战,都会有一批人持兵器上场,最后,数目难以看清,连裹卷其中的黑色影子都不见了,但由其内一次次的不甘声中,可以推断出来,萧云的行动依然活跃,依然占据着实际上风。
“该收场了……”
这个念头一起,萧云的动作突然一改,由以躲避为主,改成了主动攻击,倏忽来去,每一下,都有一名兵将兵刃脱手,掉落地面,被真的夺去了兵刃的人无一不面目痴呆,停立于原地。
要知道,对他们来说,兵器被打落,已经算是输了。
而兵器掉落呆立的人,由点到面,由寡到群,狂风一般传染遍布开来,伴随着的,则是持续不断的兵器坠地声。
直至最后,无数的士兵们,已经没有一个不呆立原地的了。
最后一个人被剥夺了战斗力后,萧云也已经立在了兵群之外。
场面一时静寂,不久之后,才群体爆发一阵欢呼。
而彩凤宫主诸葛治这些人才真正轻松下来。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一个人和数不清的人战斗,竟然自始至终都没落下风,完美以大胜收场。
由此可见,即便昨日不靠那“魔器”,萧云于千军之中擒获王者,也是大有可能。
个人魅力的影响是不可预估的。
这一下,众兵将看萧云的眼神全都变了。
已经降了的,是真正心悦诚服,感到没有选错,没有降的,那心思也都松动起来。
忽然,有一个泰岳士兵大喊道:“我愿归顺萧元帅!”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再加上泰岳军反正已经成为不会存在了,再固执也没有任何意义,不久后,无数的人开始大声叫着归顺。
而那些已经失败呆立场上的兵将们,则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如何抉择。
但要他们再开反对之言,却又怎么也难以出口。
萧云见场面整体改观,心中真正松了口气,一压手,制止了众人的呼声后,大声道:“萧某知道,要真正获取你们的信任,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萧云可在此发下誓言,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