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男人那软下的湿物碍眼之极,便向上前拧断了它。
“与我回去,换了衣物。”
男人走近他,淡淡言语着,便将他一把紧扣着。
秦二颤抖着双腿,紧贴了男人挺俊的身躯,只感到一阵燥热。这会儿才扯了扯喉咙,冷道:“玩够了………就松开。”
他良久没说话,此时嗓子有些暗哑,有些干渴。只说了一句,便不想开口了。
巫重华虽微蹙眉宇,却没也松开秦二。
秦二想起适才的荒唐,暗骂着自个儿不知教训,却又挣脱不得强劲的力道。
时辰过得也快,天色灰暗时,秦二才整洁了衣物,梳理了发髻,走向那熟悉院落。
大半日他也没回来,不知薛离是否寻过他?
他只盼薛离今日忙碌,不得空理会他,若薛离到了那后山………想到此,秦二抬手便赏了自个儿两嘴巴子,好看的小说:。
并非他主动凑上去,只管不住自个儿那下头。
他知那人一直以来怎地待他,他又遭了多少罪,可总狠不下心,与那人断得彻底,断得干干净净。
秦二摸了摸自个儿的颈子,有些刺痛着,只没渗血了。抹了药,一两日也能好。可他这会儿进去,必定会让薛离瞧出来。
秦二在院外伫立了许久,就是不敢挪步上前。
直到里头传来声响,他抬头而去,见一道清隽的身姿映入了眼前。这时才慢着步伐,上了前去。
薛离见他回来,唇边只带着笑,言道:“今日我忙于门中事物,不得空陪你,你今日练功可辛苦?怎这会儿从外头回来?”
薛离说罢,拉了秦二进屋。
屋内灯火明亮,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
秦二到不知薛离怎晓得他这时回来,还准备了饭菜。
薛离若真忙于门中事物,白日里少有回来,皆是夜黑了才进屋。现下也是才进屋不久?桌上的饭菜定是才摆上的,还冒着热气。
秦二挺直着背脊,与薛离走到桌旁落座,生怕露了一丝异样出来。
薛离面容清雅,笑意温和,拿了碗筷摆放好,才道:“我空腹了许久,只等你来了,一同用饭。”
秦二听言,面上一热,心头有些羞愧,暗自唾弃起自个儿来。
待薛离又朝他微笑时,秦二咽了咽喉咙,才对着薛离道:“今日………风雪甚大,白日里不易出去。适才我出去走走………”
薛离并无异样之色,同往常一样,轻声细语着,与秦二一同吃起了饭菜。
秦二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却觉味同嚼蜡。
他不晓得薛离话语里有几分真假,也不晓得薛离清俊的笑颜下,是否藏了什么。至此,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埋头吃饭。
夜里歇息时,薛离先入了床榻。
秦二洗面之后,也褪下了衣物,只恍然间想起了什么,望四处一瞧,面色蓦然一变。
他的刀没在屋内,怕是落了雪地里了!
方才薛离问他练功之事,他竟不觉两手空空,无物在手!
这颈子上………薛离不会瞧不见。
秦二心下有些空空落落的,又有些晦涩刺痛。
自与薛离相识,薛离待他如何,他心头清楚。
自与那冷漠男人相识,他又遭了什么罪,那男人又待他如何,他都晓得。
思索至此,秦二就想着衣出门。
然而身后传来薛离清润的嗓音,秦二又怔了身,半响后才镇静了心神入了床榻。
薛离今日只拥着他入睡,也没与他亲近,秦二松了口气。
那下头虽没伤着,也还有些痛,火辣辣的。
今日那人的狠劲………当真像是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