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在此………完事了………我喊你………”
夜里风有些凉,秦二此刻正光着两腿,被人搂抱在怀里。而那有些涨痛之物也被人握了手中。
他知这人怕他弄脏了衣物,这才褪下他的裤子,握了他腿间的痛物。可要他在这人眼皮底下,释放了污物,他却难堪不已。
秦二想要挣扎,可他本就双腿无力,而先下连双臂也钳制着,更是不能动弹。
良久之后,秦二那黝黑的面上已渗出了湿汗,喉咙里已发出了些□,可他腿间的却还未释放,只更加红肿。
搂抱着秦二的巫重华,眸色虽冷,然见秦二面上尽是痛楚之色。下一刻,只见他伸臂而去,覆上了秦二光裸的腹部,轻微按压揉弄。
“啊………别………”秦二被这如针刺般的痛楚一激,猛然一颤身,那腿间便一泻如注。
半响之后,秦二才大口喘着气,此时那面有些微红,双目也紧闭着。
“此后莫忍。”
这道话语落在秦二耳边之时,秦二才知巫重华已为他着好了衣物。
至此,秦二回想方才自个儿那窝囊样儿,恨不得抽了自个儿。
不知打从何时起,他秦二就这般在意,在意那人的眼光。
许多时候,他总是规矩着,不敢露出一丝丑陋之态,就怕那人厌恶于他。
秦二被巫重华抱回马车之时,知有一人的目光如刀刃般剜在他身,似恨不得即刻凌迟了他。
秦二心头升起了些寒意,也不敢抬眼望那人。
他知那人是谁,更是清楚那人视他如蝼蚁,恨不得一脚将他碾死。
因顾及秦二的伤势,巫重华并未加紧赶路,路过一个小镇时就停歇了下来。
一来秦二的双腿虽没断骨,可经脉已断,着实不易奔波太久。
二来再过几日,薛离便能赶来,所以也不需再加紧赶路。
这小镇不大,镇上客栈甚少,药铺医馆也只有一间。
秦二伤重,所需治伤的药物,这小镇上并没有。
所幸离开碧云山庄之时,那少年总管陆童已为秦二被了许多药物,而长风镖局所曾的匣子,里头便有稀有的药材。
有了这些药物,倒是不难治秦二的内伤,只是那双腿还得薛离来治。
自打入了客栈,秦二就没出去过,这两日除了吃喝他都躺着。他只不能挪动双腿,可没废了双手,吃喝他自个儿能行。至于如厕,就要人帮衬,好在客栈里头也有夜壶马桶,不需人在一旁候着。如此一来,他也要好受些。
白日里,那人少有在屋子里,倒是留了一名弟子在外头候着,只需他喊一声,那弟子就来了。
只是他晓得,平日里这些弟子并不待见他,至此他也就往外喊过一两回。
每日傍晚之时,那人才会进房,也与他同榻入睡。
白日里,那人做何去了,秦二也不晓知。夜里那人来了,秦二也不敢多问。
旁晚的时候,风有些清凉。
霞光划过漫天,如火一般彤红艳丽。
秦二用过了晚饭,现下见窗外景致撩人,不禁想下床而去。
怎奈他一挪身,才想起自个儿的双腿不能动,这便作罢。
秦二凝望着外头的景致,可这会儿思绪里竟无半点欣赏之意,只脑海中忽映了一张清冷俊美的面容来。
他被凌霄所擒,又遭凌霄所伤,如若无人救他,恐怕此时他已入了黄泉。
原先他醒之时,并不知自个儿被人所救,只想下床逃离。却不想在摔下床时,揽住他身子的竟是那少年,他顿时就惊神。
他不曾想过,二人再见之时,却是那少年将他所救。
而他,竟将少年的一臂毁了。
那少年竟不憎恨他?还将他所救。
天色黯淡了,房中并没点上灯火。
外头的月光清冽如丝,自窗外洒落了几缕进来,房中才有了一些光亮。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时,秦二方知是那人回来了。
果然,门声作响之后,一人来到了床榻边。
“怎不唤师弟点灯?”来人话音冷凉,如同夜风一般。
秦二还没回话,来人已踏步离去,点亮了灯火。
房中明亮熠熠,照着来人。
来人素衣着身,墨发如锻。
秦二一见他,便不能转了眼目,久久凝望着。
“薛离明日便到。”
秦二再听他此言,心下有些喜,薛离若到来,能治与他的双腿,固然是极好。若是不能,那他也就当是自个儿造的孽。
他毁人一臂,又被他人毁了双腿,倒像是天在罚他。
薛离若不能治愈他的双腿,不知可有法子能将那少年的手臂治好?
想到此,秦二抬头道:“不知薛兄可有法子能治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