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美面的男人,而为男人上药的竟是名为林惜霜的女人。
秦二目瞪口呆,僵住了身子。
却不想,这耳旁有气息靠近,一人道:“那两人可是般配?”
那两人确实美极,确实赏心悦目,确实也………般配。
秦二喃喃自语着,忽擦觉自个儿说了什么,猛地回头,见眼前是一张清冷俊美的面。
“洛子穆!”
秦二见得此人,心下有些怒,那夜若此人送佛送到西,他哪里会再遭那些个儿罪?
此人明知他伤重,行走难见,扔下一匹马,便让他自生自灭了。
心下有怒的秦二面对着洛子穆,有口不敢言,只恨恨地瞪着他。
那洛子穆此时扬唇一笑,冷道:“你这下作东西里里外外脏透了………师兄早晚一剑了结了你。”
此言一出,秦二目中划过一抹憋屈,面色也极为难看。
洛子穆见他不做声,扬手一抬,竟将他推了出去。
被洛子穆这么一推,秦二滚了出去,倏然扯痛了伤处,痛得他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他这动静不大,可也扰了那溪水边的两人。
那两人回身过来,一同望向了他。
一人面容如花,冷艳逼人。
这自是林惜霜。
一人面容清寒,眸色如冰。
这人便是他秦二一直寻找之人,巫重华。
秦二下剧烈痛着,此刻见这两人看向他,硬是没嚷出一声喊痛,紧紧地咬着牙关。
憋着痛的秦二只觉现下自个儿狼狈不堪,在这两人面前丑态毕露,着实丢尽了脸面。
纵然他秦二下作,从来没什么脸面尊严,可经历了这么些事儿,他不愿在那人跟前下作污秽。
巫重华面上冷着,眸中微动容。
凝视那不远处的虚弱男人,许久之后踏步前去,伸手将男人抱起。
待他将男人带到溪边,只对着那白衣的冷艳女子道:“今日多谢了。”
白衣女子眸色清冷,面容如常,朝他微微颔首。
之后,白衣女子见他放下环抱着的虚弱男人,解开男人的衣裳,露出了那满是伤痕的身体。
见了那虚弱男人的面貌,白衣女子眸中微有寒意。
稍后,见巫重华并未理会她,只顾着查看虚弱男人的伤势,便转身离去。
秦二痛着身,又忍着不将痛楚嚷出来,已是难受之极。
然而那人又当着白衣女子的面解开他的衣裳,更叫他难堪,只觉这刻当真煎熬难忍。
难堪不已的秦二索性闭着双目,不去望那两人,可他不知白衣女子方才已离去了。
巫重华知林惜霜走后,才将秦二身上的衣衫完全褪去。
秦二顿时就光了身,再无遮掩。
这时他不禁想卷缩身子,往别处挪去。
谁知一只修长的手掐住了他的腰身,让他再不能挪动。
接着冰凉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跨抚下,遽然间就将他的两腿拉开,吓得他再忍不住,终于出了声儿。
“别………别瞧………”秦二知那处早已看不得,污秽又脏脏,早被人捅烂了。现下只怕是血肉模糊,哪里还能让这人看了去?
巫重华听到这声低语,并未回应他,目光顺着那腿根下移,见那腿里染了猩红。而后神色一冷,长指探去,深入了那猩红里。
他这一举动,令秦二低声哼痛了起来,两条黝黑瘦长的腿也颤颤发抖。
巫重华指尖滑动着,在那猩红里进出,并未理会秦二的喊痛。
那面上神色如常,眸中也再无冷意,只是也还淡漠得很。
不知他心思是何意,只知他指尖染尽了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抬头看向手底下的秦二时,才知这身骨精瘦的男人气息紊乱,那并不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均。
见此,巫重华本想揽过这虚弱的男人,哪知见了男人胸膛上尽是齿痕,面色一变,便收回了手。
秦二痛得发晕,哪里知他这般心思,只知他看了那下处,见不得眼前的污秽,必定想一剑了结了他。
这时有些惧怕,便任人所为。
巫重华看到男人虚弱的面扭曲难看,双眉紧蹙,似乎极为痛苦,本也想收回指尖。然而男人雌伏胆怯的姿态令他有些不悦,懦弱之人,他从未看在眼里。
巫重华既没收回手,也再无动作。
盯着男人细瘦的腰身,不知怎的记起了那夜里,男人被人狎玩欺辱之时,这细瘦的腰肢也被人紧握在手里玩弄。
秦二下处痛得麻木了,即便现在没人折磨他,他也感受不到痛意。
只是他感受得到那人的眼光现在落了他身上,令他心悸慌乱,只觉那眼光如刀锋一般,正一寸寸割刺着他的皮肉,叫他有些颤栗。
他心头虽胆颤,可这会儿终是忍不住打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皮子,也抬头望了过去。
这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