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天并不理会他是何神色,只笑着面,将他的两腿圈在腰间。而后搂抱着他的背脊,似乎要将他带往别处。
秦二不知这应笑天要怎的折磨他,只随着应笑天走动之际,他方感知了胯/下隐约有灼物抵来。
“你!”
秦二心中大惊,惧色涌起,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的身子猛然挣扎得厉害。他越发挣扎,自头顶传来的笑声越发阴冷尖锐。
还有那抵来的烫物,愈发硬胀,似有势如破竹之像。
“你莫担忧,应某这物自比那利器灵活,还怕给不了你快活?”应笑天眼神阴历,冷冷一笑,便将秦二扔进床榻。
秦二得了自由,发软的两腿踏下地就想跑,怎奈那应笑天手段了得,几下功夫又将他压在身下。
接着扯开那两条颤颤微微的腿,将两腿高抬着,抗到在肩上。正欲松开腰带,入那血腥污秽之处。这时不知怎的,蓦然停下动作,面色也一时沉静。
“你这低贱的赃物!今日且绕了你………”
这声低微阴冷的话语过后,秦二只感到两腿里一直垂软的东西被人狠劲揉弄,这回真痛得他快要哭声求饶。
然而还没等他眼里落泪,只见眼前一晃,床里已没了那歹毒之人。
这恍然间灯火也熄灭了,接着秦二只听到了门声作响,之后半响也没什么动静。
房中只有秦二一人,秦二这时才松懈了身子,缓慢喘着气。
他身无内力,身上的伤还没好,此时又遭了受罪,一时也起不来身。
夜里静了许久之后,他挪动了双腿,下了床去。正待点灯,瞧瞧自个儿的伤势,这时身后门声作响,脚步声随即离近。
惊得他回身而去,就怕是应笑天去而复返。
只是这回并不是应笑天,是那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少年。
那少年面色阴沉,目光冷漠,见了他,快步走来。抬手便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将他扛在肩上,踏出门外。
秦二这几日从未出过房门,早想出去看看,一直没能如愿。
这会儿倒是出了那呆了几日的房屋,只是是被人扛出去的。
夜里风凉,漆黑一片,到处不见光亮。
抗着他的少年倒是脚下如风,双目如夜鹰,如能目视,对着漆黑的夜像是也熟悉不已,。将他抗在身上,一刻也不停歇地往前奔走。
秦二本就伤重不已,现下两腿里湿黏难受,还伴随着剧烈的痛意,只叫他想昏倦过去,再不承受这般锥心的折磨。
痛苦不堪的秦二早就头晕目眩了,此时只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嘴里低声呢喃着。
少年也不理会他,脚下疾驰着,待到了一处光亮之地,方才将他放下。
秦二原先就要昏倦了,这时被少年扔在冰凉的地上,嘴边不禁低哼一声,身体的疼痛令他蜷缩成一团,而后便没再妄动一下。
四周幽幽暗暗的,瞧不清什么,这时一阵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不禁令他抬起了眼,望了过去。
只见原本立在他身旁的少年跨步上前,离他有十几步远之时跪拜而下,之后恭敬道:“弟子荣轩拜见师尊。”
听得少年清朗的话音,秦二这脑中稍微有一刻清醒,方才还昏沉之极,只有些清明。现下已睁大着眼,望着那少年跪拜之人。
那人离得极远,秦二瞧不清他是何摸样,只知身形壮硕,气态狂戾。
少年跪拜后,那人并没即刻问话,半响后,才道:“人领来了?”
“禀师尊,弟子已将此人带到,请师尊发落。”少年低着头颅,恭敬不已,没有那师尊的问话,少年便不敢回话。
“带过来。”
秦二听到那低沉浑厚之声传来后,还没看清那少年的身形,倏觉肩臂一紧,就被人拖着上前去。
地面坚硬如冰,磨得他皮肉生疼,叫他忍不住想喊痛。
然而随着离近那师尊,见了那师尊的面,还见了那师尊身旁伫立的高大身影,他便硬生生地咽下了喉咙里的低微痛吟。
“师尊,此人不过是个低贱之物,怎能劳烦您亲自发落,荣轩便可一掌毙了他。”说话之人便是那师尊身旁的应笑天。
此刻的应笑天面目沉着,话语恭敬,低声在那师尊耳边说着话,边说边斜眼盯着那地上的污秽之躯。
那污秽之物虽是不能瞧,像是也不入眼,然而只有应笑天晓得,那污秽之躯着实滚烫又紧致。那嘴里吟出的痛声竟有些撩人,那细长的双目咋一看没什么出彩之色,静静望去,竟见里头多着些道不明的情致。
应笑天言罢,恭敬地退开,阴冷的目光朝着那家荣轩的少年而去。
那少年目不斜视,面色沉静,也不看他,只对着那师尊恭敬万分。
那师尊面目并不可憎,也不骇人,只气态狂戾,显得有些阴邪,令人有些不敢目视。
“你命荣轩照料他若日,倒是舍得一掌毙了他。”
那师尊话语间起身而去,像是朝那地上的污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