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裂的痛楚席卷全身,渗透骨髓,黏稠的湿润滑落蔓延,染红了他的脚踝。
他已无力喊叫咒骂,只弯着黝黑瘦长的腰身,承受着那蚀骨之痛。
那痛每深入一回,便令他痛哼一声。
他不知这隐忍的哼痛会招来身后之人越发地肆掠,只知腰胯被紧紧扣着,那掌力愈发收紧了他。令他感到窒息,身体毫无劲力,脑中也里闷痛着,如针刺一般。
“如何………这滋味可快活?”
阴冷的低语传入了他的耳中,冷寒的气息贴近他的后颈,急切地喘息着,像是极为兴奋,又极为快活。
他早已浑身无力,痛得喊叫不出,只低微哼痛。这时却猛然吸气,而后咬牙切齿地道出一句,“甚………甚好!”
这话落后,他得了片刻安宁,那痛再没深入搅动。
正待他轻微吸气之时,蓦然间一抹刺痛自后颈袭来,逼得他微微转了脑袋去。
这脑袋一转,对上的就是一双阴鸷的眼眸。
“应某当真弄得你快活么?”
“不比那勾栏院的花娘差………自然好极………”
他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安宁,却管不住自个儿的嘴,以及这心头的滔天怒火。明知这应笑天激怒不得,却偏生要在嘴上占占便宜。
他话音落下之时,本以为惨痛再袭,谁知这应笑天竟松开了钳制他腰胯的手掌,轻轻缓缓地搂抱着他,而后将他转身过去。
他浑身疼痛,发软无力,哪里有精神挣扎半分。只能任凭这应笑天抬起他的双腿,目视着那污秽之处。
“这处也甚好………这娈童少年皆需调/教一番,才能得了趣儿。你只需多弄弄,便这般快活,着实天赋异禀………”
应笑天勾唇笑着,乌黑尖利的长指探入那血腥处,只觉指下污浊的血腥里温暖柔韧,触感也极好。恨不得再用指头弄弄这处,只是这转眼间忽又想起了什么,这时只伸手取下腰侧的利剑,低声道:“这物正好与你相配,你可记得它曾弄得你哭喊求饶………”
秦二被应笑天折磨已久,此刻是生不如死,极为难捱。
听着应笑天又口出污言秽语,又见应笑天手中持了一柄利剑,秦二心中悲愤更胜,抬手便想劈了这歹毒之人。
断然不是他受不住这污言秽语,只是一看那应笑天手中的长剑,那夜所受的罪刹那间一一涌现的脑中,瞬间就叫他僵了身。
应笑天自是将秦二的神态举动一一收进眼底,此时倒是轻轻搂抱着秦二,视若珍宝一般。那乌黑尖利的长指再没折磨秦二,只摩挲着那被他揉得青紫的皮肉,细细抚着。
秦二对他所举,并不看在眼里,只盯着那锋利的剑刃发愣,再没口出一言。
应笑天见此,又是一阵低笑,而后好生搂抱着秦二的腰身。将那瘦长黝黑的腿分得更开,跨了一只自他的臂弯里,这时只见他俯身而去,低声道:“应某既是伺候得你快活这般,那便再叫唤两声,莫同死物一般………甚是无趣。”
话语间,应笑天缓慢动了手中的利剑,这回他再没狠劲蹂躏这身下之人。反而柔情无比,心思极细,处处照顾着身下之人的感受。
听着身下之人细碎的喊痛,望着那布满汗珠的面,应笑天便觉心里快活到了极致。也觉这断断续续,轻缓低沉的叫唤惹人心热,又极为入耳。
一时间,应笑天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另一只搂抱着那光裸皮肉的手掌又开始游移滑动,摩挲这黝黑结实的身子。
秦二不知现下又是何情况,只感到那下处虽痛,可没方才那般猛烈袭人,逼得人窒息得喘不过气儿。
现下也痛着,可比起方才,少受罪了许多。
他恢复了些力气,本想再咒爹骂娘,然而才一张嘴,喉咙里尽是痛楚之声。再看那应笑天一脸**样儿,这尖利爪子还揉着他的皮肉,这心头悲愤顿时消退,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恶寒之意。
应笑天正舒坦着,却发现秦二睁着那细长的双目,怔怔地望来。
这时他手上一顿,停歇了下来,之后凝视那双细长的眼。见那眼中凄冷又悲愤,悲愤中又带着些脆弱,那脆弱之色渐渐褪去,只见霎时间又涌现了水光。
应笑天蓦然闭了眼,待他再睁开眼时,再看向秦二。见此人那眼中哪里有水光之色?也不见得脆弱悲愤,有一抹冷冷的杀意。
见此,应笑天手下一狠,逼得身下之人喊痛大叫,浑身颤抖。只见那面上扭曲不看,眉宇蹙成一团,想必是痛苦至极。
“这般欢好………怎叫得如此惨烈?”应笑天低声轻语,双臂将怀里的身子搂紧了些,而后低头而去,巡视着方才被他啃噬破皮的血肉,轻细地吮着。
秦二现在痛苦不堪,呼吸难耐,又摸不清这应笑天到底要作何,也无力反击他羞辱折磨。只能任由应笑天环抱着,肆意玩弄。
原先他并非无力撑持身子,只是现下这应笑天将他两腿紧扣,环在腰上,手下的动作也全无,这令他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