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寻的他………那又是何人?”
秦二听言,忍下手腕的剧痛,嘴边扯出了一抹冷笑,只道:“你折了一臂在他手里………你莫不是忘了?”
应笑天阴历的面此时再无了笑意,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似有嗜血之意。
“应某自然不忘,也不忘那晚………你我欢好………这下头竟如女子一般也落了红………”
“你!”秦二猛然记起了那晚,此人伤他辱他,将他踩在脚底下践踏。当他是个污物,就差没一剑砍了他。
“若不是你叫/床声太惹人………丹华公子怎会因你………断我一臂?”
秦二听他提及巫重华,再听他言语污秽,心下涌上怒火,愤恨道:“你若不招惹他,他怎会断你一臂!如今他若在你手里,怕是已被你糟践不堪!你这魔人心思歹毒,手段毒辣,自不会让他好过!”
秦二吼出话语,便感到一阵气虚,好一会儿也喘息不均。
“丹华公子美色过人,着实令应某倾慕,应某不过是吮了一口那双唇,便被他断去一臂。他若落到应某手里,应某自不计前嫌,好生伺候………”应笑天低声一笑,伸出了乌黑尖利的长指,滑进了秦二松散的衣里。
秦二哪里能容他放肆,胸口里怒火滔天,不知为何竟又使出了劲力,猛地挣脱应笑天的钳制。
只是他身子虚,费劲挣脱了钳制,却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身,只晓得喘气。这时边喘气,边话语,“他没在你手里?他………在何处?”
“应某确实得了机遇,只是………竟让他逃了。”应笑天跨上前来,阴冷的目光扫视着秦二,之后再道:“你这低贱之物为何入了他的眼?不知这回他可会来寻你?”
应笑天阴冷的话音重重砸进秦二的脑袋里,此时的秦二心下一会儿惊喜,一会儿又苍凉。
他喜的是巫重华没落到这人手里,忧的是这人要拿他引巫重华来。
怪不得了,怪不得这人留他性命,命人为他治伤,原来是另有所图!
秦二原先是个低贱东西,人人都瞧他污秽,入不得眼。
他也确实下作,胆小懦弱,欺软怕硬,从来就活在卑贱中。
他还好色又贪欲,为了这些个东西,就是再肮脏下作之事他也干。
除此外,他秦二还怕死,就算是没了尊严,他也要活命。
什么高尚品节,自尊脸面,那都不在他眼里。纲理伦常,道德礼教,他全当不认识。
好些年了他就是这么活过来的,若是他没遇上巫重华,没经了那些事儿。也没上了灵山,也好生习武,没遇上那些个儿人。或许他秦二就这么活下去了,还是那个恬不知耻,下流低贱,没脸没皮的地痞无赖。
秦二爬在地上,许久也起不来身,那面被藏在了阴影里,瞧不见是何神色,只见那嘴边微微弯着,似乎带了些笑意。
应笑天话落许久,也没见地下之人有何动静,此刻伸手一去,扯住那松散的衣襟。顿时就听衣布撕裂之声响起,随后就见那布满伤痕的胸膛露了出来。
秦二倒不怕这应笑天要怎地炮制他,这应笑天也不过是发狠地折磨,让他伤痛。他秦二原先哪里能受得住痛?若是在以往,早就哭爹喊娘的下跪求饶了。现下却是也不怕这应笑天,痛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若来此,你该心喜。”应笑天勾唇一笑,抬手间就将秦二剥了个干净,而后乌黑尖利的长指摁了上去。
秦二原先只知应笑天要折磨他,却不知应笑天要剥他的衣,这时心下有了些惧意。双臂撑起身子,就要远离。
应笑天手上略微一顿,倒是没再继续,任凭秦二爬起身来,低□去拾起衣物。
然而秦二才刚将衣物披身,一双冰冷的手掌就滑到了他的腰腹,接着双腿被人顶开。一具高大的身形覆来,霎时就叫他白了面。
“丹华公子现下不知在何处,他没到之前,你我倒是可叙叙旧情,消磨时日。”
秦二到不知这魔人本就鄙夷厌恶他,为何还要一再折辱,当真要他秦二下跪求饶,哭爹喊娘?
“你这阴毒东西真要叙旧,便摆上一桌好酒好菜才是!”秦二知应笑天哪里是要叙旧,不过是又要折磨他,他秦二受得住折磨,可不愿受这人羞辱。
应笑天听言,低声笑道:“多日不见,这身子倒是比从前顺眼………”
秦二这时只感到胸口里怒火熊熊,若是他有力反击,定一刀劈了这魔人。
“你他娘的………狠毒东西!”
“你不是见识过?”应笑天目中一冷,手下狠劲着,猛地进了一处。
秦二许久未受过这般痛楚,不禁大声喊出,嘴里开始咒爹骂娘起来。
应笑天一手狠劲抽动着,一手揉捏着秦二的肉臀,哪里理会秦二嘴里骂了什么。此时只感到心中犹然升起一阵快意,唇边不禁勾起了笑,“那晚你也是这般叫喊,这处也紧致,我甚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到了,祝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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