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探向男子的身躯。
手到之处皆是冰凉,没有一丝温热,将男子的面转了过来,只见男子紧闭着双目,那乌青的嘴唇颤抖不已。
男子似乎被点了穴道,所以才动弹不得,静静地躺在雪地里。
巫重华解了男子的穴道,还未将男子扶起,却不知手臂上紧抓了一只污秽的爪子。接着那爪子的主人攀着他的身躯,站稳了身形,小声道:“怎就走了………我才到此处………”
巫重华凝视着男子,见那松垮的棉袍里那身躯黝黑着,光裸着,若是褪去这棉袍。男子必定是不着寸缕的,就连那下头许也未着什么。
巫重华容色一冷,抱揽着男子进了不远处的楼阁里。
洛子穆见此,唇边只露了些笑,也跟了上去。
外头风雪未停,依旧寒冻。
屋内灯火耀眼,光柔四溢。
那软柔的榻上躺着一人,那人衣衫凌乱,浑身污秽。
这时有人上前去为他宽衣,为他看伤,他也没作声,老老实实地呆着。
那黝黑的身躯露了出来,他本想伸手扯过衣物遮盖,可一抬头便望见那端坐在远处的素衣男子。这手臂怎的也抬不起来,任由着身躯露了他人眼中。
并非他怕个什么,只是他这身上多着些痕迹,就连腿根处也多着些印痕,若被他人瞧见,总有些不好。
然而为他看伤之人并没察觉他的心思,只为他上药,包扎着一些擦伤血痕。即便他身上淤青不好,痕迹也多着,为他看伤之人只当他今日摔了不少回,磕磕绊绊地会伤成这样也不诧异。
那些淤青红印抹些膏药,过几日便消退了,也无大碍。
“这伤………”只是在他为秦二查看其他伤处时,见那单薄的胸膛上有两处似乎不好,像是溢了血珠,那血珠凝固了上头。
为秦二看伤的那人见秦二伤了此处,开始时也当秦二是摔到地上擦伤的,可那伤又不像。他仔细看去,才见那伤处的印痕像是唇齿弄出来的,那殷红的两处才破皮溢血,现下那血珠凝固了。
“师弟!此人可无大碍?”
那边传来的话语,均令两人转过了头,看着那清俊秀逸的男子。
被男子唤作师弟之人,回着他的话,只说秦二无大碍,身上各处只有些小伤。
此刻,秦二知为他看伤之人已察觉了什么,只是此时不做声罢了。
他若是伤在别处也好,只是有些伤尽是在那不耻之处,叫他怎样遮掩?
“他已无大碍,师兄可是放心了?”洛子穆转眼望着巫重华,却见巫重华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软榻里,接着又道:“碧云山庄来的信函师兄可看过了?”
巫重华容色不变,眼眸冷冽,冷声言道:“你既看过,不必问我。”
“师父恐怕要在碧云山庄多住些日子,只吩咐了你我掌管师门,直到他老人家回来。”
洛子穆话落,眼光转回了桌上,桌上还摆着水酒。
方才他与巫重华在此共饮,本有事与他相商,怎知外头的墙上爬个了偷窥之人。他出手而去,将那人打落下来,怎知是那丑陋男子。
现今那丑陋男子正躺在他的房中,睡了他的榻上,那污秽模样着实难看,就不知巫重华怎容了此人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