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晓得许是那人见不得他污秽,见不得他一副低贱模样,这就不会理他了。
夜色越发深沉,秦二吹熄了灯火,褪去了裹身的狐裘就入了床榻。
半睡半醒间,忽有什么在身上摩挲着,细细揉着他的皮肉。颤栗的滋味儿一阵阵的袭上心尖,叫他忍不住想嚷嚷出声。可他一张嘴,光晓得喘气儿了,哪里还嚷得出什么声儿来?
秦二低喘着,只晓得寻快活,也顾不得这快活是怎么来的。
他当是在梦里头,有人伺候着他,弄着他的身子。
他这就敞开着瘦长的双腿,弓着细软的腰身,任由双臀被挤压揉捏。虽是有些痛,可痛意之下,皮肉酥麻得厉害。
先前只晓得有人伺候他,不晓得有人灼热了气息,挨近了他的后颈。
那气息他有些熟悉,也想挨近过去,只是身子软得很,动弹不得。只好等着那滚烫往他的颈上贴来。
待炙烫触碰而来,他也紧贴了一具强健的身子,只是这身子似乎不与他一样光着,似乎还有衣物裹着。
秦二贴着那身子,只想那身子与他一般光了皮肉,这就伸手而去,摸索了起来。
摸索了一阵,他只知这具身子他认得,是个男人的。
他秦二躺了男人身子底下,任个男人玩弄,还颇为舒坦?
恍惚间秦二似乎是惊醒了脑袋,摸在别人身上的手也停顿了,直到腿里传来撕裂的疼痛,惊得他喊出了声。
这一喊也他就真的清醒了脑袋,没了睡意,打开了眼皮子。
入眼的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瞧不清。
他只顺着腿根摸去,摸到了一只修长的手,霎时间就怔住了。
秦二不敢有所动作,只低着声道:“莫弄它………疼得紧………真疼………”
话落,秦二想合拢两腿,可腿根处被那手掌紧握着,哪里动得了半分?
无人回应他,他只等待着那只手从他腿根移开。
可天不如他愿,随即而来的灼烧之痛,令他惊呼挣扎,喊痛不已。本还有些燥热的身子也冷却下来,再无一丝快意,腿里的也软弱了。
腿侧渗着点点湿润,秦二是血,伤疤下头的细嫩皮肉还未生长好,强行撕开那些疤痕,皮肉渗血了。
此时秦二低声哼痛着,两腿也打着颤,就怕那只手再强行撕下一块伤疤。
他晓得这人就是不让他快活,只要他快活得不知人事时,这人就要他疼痛。
秦二不敢独自快活了,也不敢先快活于这人。
黑暗中,秦二凑到那香腻处,口舌并用,吮着那滑腻的皮肉,低声道:“我晓得………晓得了………我先伺候你………你莫令我疼痛………”
秦二埋首那颈子里,舔着那光滑结实的皮肉,细细啃噬着。
手指头也滑到了那衣裳里,摸着那结实的腰腹,再往下去,轻握了半肿的。
握紧他腿根的松开了,秦二两腿得了自由,身子也往下滑去。
嘴里轻轻吸食着,不时吞咽进喉,穿梭来回。两手也捧着沉甸甸的,小心揉着,生怕弄疼了它。
夜色还深沉着,外头静静幽幽。
房中的动静一直持续着,也不知何时会停下。
秦二痛了一夜,又快活了一夜,天亮时也未醒来,还蜷缩着身子,躺在床里沉睡。
就是外头来了人,房中有人话语,秦二也不知。
不知何时,房中的话语声渐大,将秦二给惊醒了。
秦二睁着双目,瞧向话音出,这才见房中伫立着几人。
几人皆着青衣,身形挺俊,气态不凡。
那为首的一人面貌俊秀,话音破冷,此刻似乎察觉有人目视于他。倏然转身而来,望向床榻,冷道:“昨日门中弟子已下山来迎,师兄竟闭门不见。今日师弟前来相迎,师兄可还要逗留于此?”
俊秀男子言罢,转身而去,再道:“师兄可是要带此人上山?”
房中众人皆看了床榻里的秦二,只知床榻里爬着个伤重的男子。
男子身躯干瘦,此时光裸着,那肩背上还包扎着伤。只因男子侧着头,瞧不尽男子的面貌,只见了那略为尖瘦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