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梦半醒之间,他不知自个儿又犯浑了,待肩头传来痛意,这才惊醒了他。
眼前漆黑一片,瞧不清楚什么,只不过他手指头放了何处他是晓得的,还有他这嘴皮子现下正贴着温热的皮肉,他就这么轻轻一吸,那软滑的东西就到嘴里了。
肩上是有些痛,可他也晓得这人不会重伤他,他本就伤着身,这人再对他出手,他还能活命?
忍着肩头的痛意,秦二只吸吮着那滑溜的皮肉,舔着那香腻,吸着吸着舌头就滑倒上头去了。轻轻地再这么一勾弄,那冰凉的耳垂就在他舌尖上了。
他只伺候过女人,不知这手段对着男人可是管用?
肩头的痛意渐渐散去了,其恩人更加卖力了,使了好些手段,可也不知这人是怎的了,气息平稳得很。
待他再想伸手下去探个什么,这腰侧被人这么一紧握,他就不敢动手了。
秦二老实了,他不怕别的,就怕那处遭罪,那锥心的痛楚只令人生不如死。
他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爬着,也不知何时就阖了眼,待他再醒来之时,已是天明了。
那窗户微微开着,透了点凉风进来,秦二缩在被褥里就不想出去了。
身旁的人已起身了,那修长的身骨就这么伫立于他眼前,现下正系着腰带,似乎就要着装好了。
秦二瞧着那腰身,想着昨夜摸着的,心头就是一阵发热。
那人着好衣裳,转身而来,冷眸望他,而后道:“起身梳洗。”
秦二听他开口,即刻就下了床来,就是床榻里再怎么暖和,他也不念着。这人让他起身梳洗,他就起身梳洗。
只是双腿有些打颤,下处钝痛不已,叫他脸色有些发白。
那人见此,拿了药瓶给他,让他上药之后再着衣物。
秦二接过药瓶子,自个儿爬到了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药,细细抹在了下头。
那副模样真是不好看,然而另一人却停留了目光,凝视了他一会儿。
他自然不知道有人望着他,只晓得尽快抹药,穿上衣裳。
抹完药后,下处的疼痛减轻了些,只还是难动双腿,若是想走快几步,便会剧痛。
那高大汉子来得也早,他刚穿上衣物,门声就作响了。
高大汉子提来了热水,说是他早早地就在下头烧好了,就等着天大亮,给他们送上来。
秦二晓得昨夜这汉子见了自个儿狼狈不堪的模样,许是更瞧不惯他了,果然这汉子只顾着伺候那人,眼珠子每回扫到他的面,就露着些嫌恶。
秦二等那人梳洗后,才去洗了面,梳了发。
最后再整了整衣物,他要是不露出下作的笑,眼珠子不晃悠晃悠,也算个端正之人。
坐到桌边喝粥之时,那人的目光划过他的面,也没露出什么厌恶之色出来。秦二心头一喜,几口就喝了粥,再吃了两块饼子,两个馒头,这就算饱了。
外头虽是大亮了,可雾气还绕在屋檐下,那地上尽是薄薄的霜白。
秦二就着了一件衣裳,又不像那人一样又内力护体,自然一上马车就放下帘子了,也不探头出去看个什么。
车轮滚动着,马蹄声踢踏作响着,马车里两人沉默着,无一人话语。
那人闭目养着,秦二也不敢打搅他,只盯着那白腻的脖颈瞧。
越瞧这眼珠子越放不下了,那脖颈上头,那耳垂,皆是些细小的红痕印子。
秦二摸了摸自个儿的嘴皮子,他昨夜这般用力弄过那处?怎就起了印子?
从前对着那些个女人,他秦二也没这么卖力伺候过,少有有些印子,虽多就是手劲大了些,捏红了那白皙的腿,和那柔软圆润的胸脯。
马车走走停停,这就过了一整日。
夜里在野外过的也,那汉子自是与前些日子一样,在外头守着火堆。
秦二与巫重华两人睡了马车里,马车也不大,可两人也能躺下。
秦二正要闭眼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话语,让他上药再睡。
秦二晓得要自个儿弄,早晨就抹了一回药,午时马车停下歇息,这人也提醒了他,只是他自个儿嫌麻烦,没好再车里弄。
马车里黑漆漆的一片,哪里看得清?秦二解了腰带,松了裤头,沾着药就往里头送。
只是手指头太急躁,几下就让他痛得不敢啃声。
那人许是察觉了,紧扣了他的腰,褪下他的裤子,指尖细细按揉着,似乎没见什么湿润,只道:“并无血迹。”
漆黑的马车里,秦二就这么张着大腿,任那冰凉的指尖抚弄着他,为他抹着药。
马车里有了些动静,外头的大汉自是听到了。
这时候正睁着眼球,望着那马车,只听里头一会儿喘着,一会儿喊痛着。
马车晃悠了几下,车轮子也移了几下,马儿的蹄子也错乱了几下。
再仔细瞧了瞧,那一条瘦长的腿光裸着,露在车帘子外,正伸张乱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