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果真是见一群男人在和伍哥打架,袁圆一如既往的胆小,抱着脑袋躲在一旁,地上躺着旗子写着神算二字,可惜已经被折成了两段,以后也只能当做废柴来用了。
景故渊使了眼色,颜闯奉命上去解围,虽然伍哥应付那些人绰绰有余,只是天子脚下闹事容易惊动衙役,到时候就不是罚银子能了事了,有可能得在牢里关上几天。
颜闯与伍哥联手两三下解决了麻烦,将那群家丁打趴爬不起来。才领着袁圆和伍哥过来。袁圆看到景故渊,感激涕淋就差没抱住他大腿,“王爷啊,你真是我的贵人。我是三生有幸才能认识你。”
景故渊和蔼的笑道,“就怕那些人去而复返,上来吧,我送你们回去。”
袁圆自然也担心那些人追着她不放,拉着伍哥急急上了马车。景故渊本打算早去早回的,现在换了主意要先送袁圆回去,看来是要晚到了。
伊寒江讥笑,“你在外头也挺多仇家的,上一批帮你解决了,前仆后继又来了下一批。我倒是好奇。这次又是什么原因,不会又是说死了哪一家的员外吧。”
袁圆摸摸鼻子,真没礼貌每一回都拿她不堪回首的倒霉事说笑。欲哭无泪道,“我真是倒霉,怎么总遇上这种出了事就找别人出气的。”
她是需要几个听众来发泄了,看着景故渊和伊寒江娓娓道来,“那该死的绸缎庄老板的第四房小妾来找我算命问我最近运势如何。我是给人指点迷津的又不是她家溜须拍马的下人。自然不能只挑好话来讲,只能是算出是什么结果照实给她说。我告诉她卦象显示祸从天降让她近日注意些,她气的破口大骂当场砸了我摊子就算了,出门去拜神时被信众手里的香点着了衣服烧伤了身子,认为是我出言诅咒,今日又让人来说要拔了我的舌头才消气。”
伊寒江听着是毫无同情心的捧腹大笑。觉得她拿在手上那破破烂烂的旗子,神算二字格外讽刺,“你这‘神算’怎么都不给自己算算。卦象没显示你今日不宜出门么。”
袁圆可怜兮兮的,刚才躲闪那些人时摔了一跤,蓬头垢面的,“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
伊寒江道。“那是你自找了,见过鬼居然还不怕黑。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居然还敢口不择言。”
袁圆抱怨道,“既然听不得坏话就不要来算命啊,又不是拜年讨红包,见人就是满嘴吉祥话财源广进丁财两旺。人的运势时高时低,我的责任就是要告诉他们时运低的时候怎么避祸,是他们没听我说完。”
能怪谁呢?
景故渊好心的问道,“袁姑娘是生活有困难么,若是的话,我们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你尽管开口。”
袁圆摇手,感激的回答道,“不,我爹留下的那些金子是够我生活了,只是算命也是一门技艺,我若是想把它发扬光大就需要多些观察不同的人的面相来练习,才知道我是不是算的对。”
伊寒江笑道,“那生命危险就是你算对的奖励了?”
袁圆闷闷不乐,又不敢顶嘴,偷偷瞅了身边的伍哥,见他闭眼木头一样坐着不语。这个只在危机关头挺身保护她的保镖,若是没有生命危险是不会出手的更别说为她仗义出口。
目光哀怨的自伊寒江处扫过,停留在她肚子上,对坐了这么久,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你有身孕了!”
伊寒江道,“你这讶异的表情好像是看到我红杏出墙偷人一样。”
袁圆拼命摇头,可不敢得罪她,“我只是,只是记得你们才成亲不久吧。”他们成亲的日子可是大凶日,实在太特别,她想忘都忘不了。
伊寒江故意道,“所以你这神算是灵光一闪觉得个中有什么问题么?”
她那里敢说皇室的子嗣有问题,她现在还坐在景故渊的马车里头,除非她不怕得罪人直接被当作垃圾扔出来,她瞥了一眼景故渊,见他只是笑着没有动怒,越发觉得不可思议,月老是如何牵的红线。
这么好的男人落入了魔爪,万劫不复。“我只是想说伊姑娘,不,王妃你真是旺夫益子的好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