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但很快又恢复。想必这些年,她是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怖中吧!可那又怎样?今天的结果都是她种下的因。不,不能再同意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也不会沦落至此,人不人,鬼不鬼,更加不会有那么多人惨死,若再记不住这血淋淋的教训,他就他妈不算个男人!
怪老头的语气突然硬起来,“哼,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你们以为南宫家就那么好欺负吗?南宫家的东西是那么好得到的吗?南宫家的血债不用偿吗?你们这些人渣,以为灭了南宫家那些东西就归你们了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你…你是南宫…。不…不,这绝不可能,他早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只剩下一堆白骨,你…。”巴雨娇情绪激动,握枪的手不住颤抖,子弹早已上堂,一不小心就会走火。
“雨娇姐,你冷静点,冷静!说不定他是我们的对着派来的,你是主心骨,可不能乱啊!”刘静急切的劝说着,一边说一边靠近巴雨娇,安抚她的情绪。心道,幸好她跟着来了,否则指不定弄出什么乱子,虽然七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不清楚,但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头绝对与那件事有关,不然巴雨娇不能这么激动。
“我不想将你们怎样,最好现在就离开,以后都别在打南宫家的主意。”怪老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虽然血仇不共戴天,巴雨娇这女人也着实可恶恨,但她不是仇恨的根源。将来是死是活,全看她的造化,只要她莫要在盯着南宫家的宝物不放,把钱看得淡些,他不介意放她一马,也就当是为她尽最后一点情义吧。
“呸,好个大言不惭的疯老头,把自个当救世主了不成,只要是雨娇姐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谁他妈都阻拦不了。”
听了刘静的话,巴雨娇又寻回理智。定了定心神,怨毒的看着怪老头,她巴雨娇这辈子就是爱财如命,南宫家的东西既然她看上了,就是她的。纵然翻个天翻地覆也要找到它,这个老东西七年前没死,她就让他再死一次。疯狂占有南宫家宝藏的**,早已焚毁了她的理智,对眼前人仅有的熟悉感与探究也全都不记得了。
“呸,你算什么东西,快点将棺材里的东西才出来。”巴雨娇的枪复又定定指着他的眉心。“交出来,给你个痛快。”
“巴大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如若你非要得到那些东西就只有死路一条。听人劝,吃饱饭,不要再执着了,倘若你再纠着南宫家的东西不放,恐怕连眼下手里的钞票也无福享用了。”怪老头行为举止虽然怪,但说话说话温文尔雅,在枪口对准眉心的情况下坦然自若,悠悠道来,一点不像山野匹夫。
“屁话,全都是屁话!”巴雨娇恼羞成怒,她最恨别人挡自己的财路。“你们给我上,干掉这个老匹夫,就不信到时找不到想要的。”巴雨娇一声令下,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犹豫不绝。看了这么半天,他们都觉得突然出现的这个老头不简单,对上他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同时又接着到巴雨娇警告的眼神,浑身不由得一个战栗,干脆咬牙跺脚往前冲,冲上前也许他们还有活的希望,要是不上他们就连死的希望都没有,这个大小姐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识过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被分配到她的手下。
怪老头见几个男人同时冲向自己,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冷笑,也为他们可悲。有个贪心不足的小主子,还有个野心勃勃的大主子,也许早死早解脱。
想至此,几人已到近前,分别向他咽喉,肩膀,两肋,跟双腿攻去,怪老头不急不忙,缩头躬背,陀螺一样急转至几人身后,反手双拳齐出直接放倒两人。他动作舒展,出拳快准狠,若是细心观察,其实他左腿不是十分灵便。
这几个男人虽然都会几下子,但比三角猫还要差些,真是不够他看的。他出现在这里,真心没想为难他们,否则也不会说那么多,但显然他的好心没人理会。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那么好?南宫家守着它,不还是一样被血洗家门?经历过一场大劫,很多事他都不再放在心上,可眼前人还执迷不悟,为了私欲不断争夺,不断牺牲,简直愚蠢之极!
这时候,几个男人都已被打趴在地上,但怪老头只是将他们打晕,未取他们性命。“再不走,我可改变主去了。”巴雨娇有她的立场,他亦有他的坚持,七年前已经付出一次血的教训,这次若她再不听劝告,他宁愿她死在自己手上。
“少说废话,找死!”刘静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扣动板机,子弹呼啸而出,直奔怪老头心脏。同一时刻,巴雨娇也开了一枪,目标直接他的眉心。
怪老头怎么可能站着乖乖叫她们打死,可很他手里并没有枪,只得躲避。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怪老头迅速后移,闪到石门外,并向外撤离。
“追。”巴雨娇与刘静也不管倒在地上的男人,从身体上踏过,追出去。她们都只各带了一把手枪,没有多余的子弹,在通道里又开了几枪,都只是险些打到怪老头,索性在后面紧追不舍。
“这个蠢货,外面都是我们的人,真是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