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去了,脖子上的挂坠掉了出来,老先生凑近一看,“这小子叫武鸩,名起的不错,哎,武家是不是刚刚添了一个孩子?好像也是叫这个名字啊,呵呵,他家人该急死了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丝毫没有要送回去的意思,现在他是我的徒弟了,那就要跟着我好好学,家族什么的以后再说!
“孩子,莫怪师父心狠啊。”老先生慈爱的看着熟睡的婴儿,轻声道。
“都十天了,怎么还没有找到??!!”武将在这十天里,好像过去了十年,本来的精神头现在只剩下了愤怒,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胡子拉碴的武殿满眼血丝,疲惫不堪,他自己心里急得厉害,那边还要看着妻子不要轻生,这边还要照顾父亲,还要联系着警局,询问最新的进展,十天下来,都快把他折磨疯了。
“爸你别担心啊,肯定会找到的。”他拼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令人信服。
“唉。”一声长叹,武将已经几乎绝望了,一个小小的刚出生的婴儿,稍微有些颠簸,就有可能夭折啊。
武家大宅内走廊上安装有监控,武添也招了迷魂香是他点燃的,但是监控里他刚扔进迷魂香没多久,马上两手空空飞速逃窜的身影证实了孩子不是他偷走的,武殿又怀疑他找来惯偷里应外合,派人进行催眠,说话的时候下套试图能发现一点什么,可武添是真的除了放了迷烟什么都没干,再或者说,是想干,但是有人帮他了一把。
武殿放弃了,也相信了,毕竟这个小弟的智商和水平也就这样了。但是他依旧愤怒,如果不是那迷烟,一个大活人进屋岂能不被发觉?但是毕竟碍于血缘,武将盛怒之下把他踢进了军队,那里可不管你是什么不什么少爷的,只要是个兵,就必须往死里练。
监狱内。
朱蒙因为拐骗儿童入狱劳动改造三十年。他有些恨自己,如果当时没动那个婴儿,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时间久了,慢慢地跟狱警混熟了,某一天他把自己的懊恼跟一个狱警一说,他看见对方笑了,“如果当天你没偷那个孩子,现在你就已经死了。”
“为什么?”朱蒙不理解。
“那迷烟是谁放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就算是你没偷,那孩子第二天也绝对不会好好地躺在他妈妈身边,但是武添毕竟身上流淌的是武家的血,如果为了追究责任,再说不好听一点为了泄愤,你觉得武家是会对武添下手,还是会对你下手?”狱警笑的开心,帽子上的警徽闪闪发亮。
朱蒙也跟着笑了,他十分感谢自己当天的一时冲动,现在,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