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被人一招折在擂台上,整个军营士卒的脸上都挂不住,几个伍长摩拳擦掌恨不得第一时间跳上擂台将沈拓踢下擂台。
“没出息的东西!怎么?想群攻吗?”不知何时曹杀蛮出现在擂台附近,语气带着几丝冷冽。
被曹杀蛮一训,所有人都不敢再有举动,不过眼中的愤怒越发旺盛起来。
见手底下人不敢造次,曹杀蛮看着陈忠说道:“不错,手底下有几个硬碴。”
陈忠不为所动,静静看着曹杀蛮。
“哟,曹蛮子,你手底下的人不行啊?就这样被人给打趴下了,看来你曹蛮子手底下的兵,也跟你一样是个软趴趴啊!”
突然间插入的话语,让曹杀蛮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可片刻之后,曹杀蛮却转头笑着对同为营长的冯三说道:“对,我曹蛮子手底下的人不顶事,输了就是输了,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跟着他们去支援红羊关。许大人许了他们可求两营人马去红羊关,我这有了一营,他们还差一营,要不,你冯大脑袋和他们斗斗,输了就跟他们一起走?”
冯三自然听得出曹杀蛮的激将之意,他和曹蛮子斗了好些年了,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下输给曹蛮子,当下便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我这就让你看看老子手下的人比你曹蛮子的人强多少。”
冯三顶了曹蛮子,自然而然的对陈忠说道:“沙场杀敌,自然靠的是军伍协作,小子,下一局比军伍厮杀,敢接吗?”
冯三语气轻蔑,丝毫不将陈忠等人放在眼里,自始至终都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让陈忠身后的流民们第一次感觉到有种同仇敌忾的怒意。
陈忠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一伍人都淡然点了点头,有兄弟支持,陈忠自然底气足,抱拳说道:“营长,我这都是不成气候的人,能拿出来的也就是一伍人,如果要比,就只能是一伍人对战一伍人。”
冯三轻视的翻了个白眼,不屑道:“真要拿出相当人数相斗,也不过是切瓜砍菜而已,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一伍人打一伍人,我都觉得是在欺负你们,不过今天我心情好,我就让我手下一伍人教教你们什么叫军伍配合。”
冯三说完,转头便喊道:“随便来一伍人,然后把木刀木枪皮甲拿过来,省得让这些家伙受伤。”
不消一会,一伍人拿着木刀木枪走了过来,将多余的木刀木枪和皮甲丢在陈忠等人身前后,握着木刀木枪气定神闲的站在一侧,身上不挂皮甲。
陈忠笑了一下,第一个去捡地上的皮甲,薛狼和杨志紧随其后,跟着便是其他人,老李头也上前准备拾甲,却被陈忠制止,看到老李头微变的脸色,陈忠小声笑道:“伍长,你就不用了,你和他们有些交情,伤着人不好,待会看我们的就行。”
老李头想了一下,也没有坚持,退到后方。
“老伍长,咱们有希望赢他们吗?”
听到身后的声音,老李头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便笑意盈盈,指着正在穿戴皮甲的陈忠等人,反问道:“你们觉得他们会赢吗?”
“当然!咱们伍长绝对能够打废那群人。”
“最好能打残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他们那些嚣张,伍长一定能够灭掉他们的威风,教他们怎么做人的。”
“。。。。”
流民们小声的鼓噪着,老李头眼神望着陈忠,却带有几丝欣慰。
两伍人准备妥当,围观的士卒给两伍人留出一个大圈子,不时有人对着两伍人指指点点,小声的交谈着,不过多数还是看好军镇的人。
峰子挪到曹杀蛮的身边,小声问道:“营长,你看好谁?”
“当然是想看冯大脑袋笑话,你难道不想看吗?”
“小的和营长的看法是一样,只要冯大脑袋被人打,我就感觉和喝了一罐好酒般爽快。当然营长智高远虑,一眼就能看破天机,绝对是小的拍马都赶不上的。”
曹杀蛮心情很好的对着伍长峰子笑了一下,拍着峰子的肩膀说:“挺好的,都学会拍马屁了,不过你这装不了几个大字的脑袋说出这些话来,真没有半点水准,恶心的要死。所以别想着混过去,等去完红羊关,老子不把你操练的掉一半肉,老子绝对不会松口。”
峰子如丧考妣的垮着一张脸,嘴巴动了动,只得将目光投向已经发起进攻的两伍人。
不穿皮甲的军镇一伍人,结阵前行,长枪在前,持刀在后,步调一致,上前一步,便如山岳不移,坚而不摧。
反观陈忠等人,虽有几分阵型,步调却凌乱松散,高下立判,不过人人敢战,倒是能够赢得几分他人好感。
双方不足十五步,陈忠这方率先发起进攻,持枪的几人皆数将手中木枪抛射而出,军镇一伍人马脸上露出不屑,或挑或躲,悉数躲开抛射而来的木枪,而陈忠等人各自为战,借着军镇士卒躲避木枪的时机,已经冲了过来。
在战场上,谁都不会将手中的长枪当成箭羽抛射出去,一寸长一寸强,这可是用血换来的经验。面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