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吃不着肉却能够喝到汤,即便这一千人出现什么变故,他也能把自己摘出去,同时也能参吴晗一本,扳不能扳倒,这个不好说,但吴晗想要继续在红羊关待着,我看是不可能了。”
柳安一番话,顿时让营帐内沉默起来,一股被人扼住咽喉却无法挣脱的感觉,让人难受异常。
“好了,军令毕竟是军令,都机灵点!晌午过后,我们就出发。”老李头心思沉重,却不得不开口。
老李头离开后,营帐里的人都看向陈忠,陈忠望着这十多个陪他出生入死好几次的兄弟,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兄弟们都是拿蛮子脑袋当夜壶的汉子,这次自然不会有事,如果有事,你们会让你们的兄弟被人围困吗?”
“不会!”
十多人齐声大喝,震的营帐一阵颤抖。
众人收拾装备时,陈忠透过营帐望向远处,心中暗暗自语,嘴角似翘未翘,带有几分邪气,如果瘦猴刀疤看到陈忠脸上表情,自然知道陈忠动了杀心,凡是被陈忠惦记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几日行军,衣甲不解,风餐露宿,终于在约定地方看到一千衣衫褴褛的‘死囚’,三十骑当先而入,引起一阵骚动,预感到什么部分的‘死囚’,企图逃离这个地方。
陈忠脸色一硬,猛的抽刀,口中大声喊道:“胆敢溃逃者,格杀勿论!”
陈忠喊完,率先对那些企图逃跑者,挥动手中的边刀,两名脸上伤疤狰狞的汉子瞬间被他斩杀,杀完不停留,又越过人群向另外几名人追去。
陈忠不由分说的做法,瞬间让有些骚乱的营地,更加纷乱,可当所有骑卒,军卒不得不参加后,单方面的屠杀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空气中飘着散不开的血腥味,而所有幸存下来的人,无一不是脸色苍白的,看向满身是血的军卒,无不颤颤发抖。
本就不足千人之数的人群,刚一见面便被斩杀两百多人,斩落的头颅都能垒起一座筑京观。
陈忠站到血水中,开始凝固的血水齐平鞋底,望着这群已经吓破胆的人,大声吼道:“不要有任何想逃的念头,如若发现,这些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收刀!”
边刀入鞘,整齐如一。
“报,右前二十里开外林间有蛮子探子。”
听闻有蛮子,本该是最为害怕的‘死囚’们,却无一敢动。
陈忠等人望向右前方,只感觉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