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爸爸妈妈回来了。有没有想我们啊。”
“枫枫,看,你伟大的老爸给你带来了什么?伟大的丹麦大作家安徒生先生的《即兴诗人》手稿。怎么样?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年幼的余枫泪水狂流,大大地张开双臂,想要将爸爸妈妈全部搂在怀里,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
“唉~”风尘仆仆的男女伸手抚摸着余枫的头顶和脸蛋,相视,流露出一丝难以明言的隐痛,在心底叹息着。
……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里了!?”
冰冷地街头,幼小地余枫满世界地奔跑,泪水流入口水连着牙齿的口里,无助地哭泣着。对于他来说,能够走到的范围,便是整个世界了。
还在小学学校上课的他,突然接到这刺破天穹的悲惨消息,便满世界的奔跑了。他内在的潜意识,让他选择奔跑着,去逃避这悲惨的事实。
可是,他终究不是一个永动机,终究是要停下来的。
什么时候停下来?
跑不动的时候。
什么时候跑不动?又是跑到哪里才停了下来?
往后就是一片空白了。
人们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发现有一个单薄地男孩子,在原本应该四处欢虐地玩耍的年龄里,徘徊、驻足在周边地书摊、书店、图书馆,不停地翻看。
惊奇,随后便渐渐习惯了。
后来,知道的人多了,便有好事者,或者出于好意,或者当真是找事,给这男孩取了一个不雅不俗的外号“书狂”。
只是,随着“书狂”这个名号出现的,还有各家书店不断发生的书籍被盗案。
但是,没有一个人将这个年龄还未超过十岁和谦虚好学的小孩,与盗书贼相互联系在一起。
于是,在惊动了几次警察局和记者采访之后,查看监控无果的情况下,便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盗书者,也就是幼小的余枫,每每在深夜,紧紧地搂着这些书入睡,白净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不断扇动着:“爸爸,妈妈,我现在有好多的书,你们不要离开我,都快回来吧。”
……
绿水撩拨红鱼,碧叶吃醋空降,惹得小溪儿一阵娇嗔,荡起几圈涟漪。
往前瞧,缕缕清香扑鼻,谁家灶上烧菜?
村庄朴素如意境画,一位老者杵着乌黑的木制拐杖,白眉和着白胡子颤颤的笑道:“远方而来的旅客,为何要在土路上栖息?何不入村里瞧瞧,置办些远游的家当?”
“咳咳咳~”老者的言语里好似蕴含了令人苏醒的韵道,让余枫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只是季节的转换,令他暂且不适地咳嗽了几声。
余枫抬头看见眼前的老者,两眼出神,却是在极力的回忆以前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被王朗那改造过得彪悍无比的冰蓝野兽撞死了,然后只见到一道柔和地金光,接着便梦到了幼时的情景。然后……
然后,就突然到了这里,面前还有一个和蔼可亲地白发老者,身着古朴,再一瞧,老者身后——茅屋、土路、刻着“金木村”的石碑……
“好古朴的场所。”余枫眼眸低垂,心内暗道:“看来,这里并非原本的世界了。”
在不涉及书籍的情况下,他还是一个理智冷静的人。身为孤儿,常年受到歧视,也磨炼了他宠辱不惊地心境。
“尊敬地老者,敢问这里可是大名鼎鼎地金木村?”余枫微笑着看向老者。
闻言,杵着拐杖的老者心内一喜,将拐杖杵的更紧,身子挺直,笑着摆谱道:“不错!年轻的旅人啊!这里就是书界南国风城所辖的青木镇治下的金木村!”
接着老者干脆放下拐杖,拉起余枫的手,一边往村里走,一边述说着:“想当年,我金木村可是出过整个书界都响当当的人物!那可是出鞘境的修士高人!如今本村还保存着这位前辈的衣钵,供后人参悟其中玄奥。”
“嗯。那定是相当厉害了!”余枫附和道,又笑道:“尊敬地老者,不知可否告知我修士如何划分?”
见余枫如此赞赏,老者心花怒放,脸上欣喜之情油然而生,得意地笑道:“年轻的旅人啊。这修士可分为两派,一派称为墨客,一派称为武者。”又瞧了眼余枫的身子板,笑道:“老朽看你啊,若是有修士的资质,怕是只能做个墨客,那武者最好不要去当,不然得吃尽苦头!”
“呵呵。是。”余枫微笑的,等待着老者继续说下去。
“咳咳~”老者咳嗽了几声,笑道:“这具体地分类老朽一介凡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出鞘境的武者可以和开笔境的墨客相媲美。”接着老者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你要是知道这开笔境的墨客便可做得一镇的镇长,你还不吓死!我听说啊,我们青木镇的镇长大人便是一个开笔境的墨客。啧啧啧~这样的大人物,我金木村也是出来过的。”
然后?
然后,大概是老者的思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