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解”就好)
我的目前比较亲密的朋友,以王可、旭乐、志新为代表。我这朋友圈有一个单纯的特质,那就是,长辈之间的交情很深厚。我奶奶与王可妈妈是朋友,与王可奶奶也是朋友。旭乐妈妈、志新妈妈、我妈妈等等,她们的关系形同闺蜜。
李卓的朋友非常多。李卓是优秀学生,他一部分朋友也是功课精英;李卓是富二代,他另一部分朋友也出自豪门。
黑蛋与读书时代和他共过宿舍的老同学,一直保持着亲切的友情,黑蛋这一点也很特别。
理论上说,每一个健康的受精卵,无不具有成为爱因斯坦、达芬奇、贝多芬的潜质。不可想象的,是以爱、达、贝为代表,无人不精英所构成的人间世界。当着月明和娟儿,我大舅问我:“大考,考的怎样。”,我说我尽力了,他又笑问:“艺考呢?”,我也笑说:“一样尽力了。”,这样的勾通,既轻松愉快又有效。我的方方面面,在同类之中都不堪优秀,我清楚,我相信家人也都了然于心。
大亲只是一个农妇,在空间上和我的距离也不相近,她突然间的自我,竟然对我寄托了无与伦比的期望,就凭我跟着她摘过几天草莓她对我的了解?大亲对我说:“当年呀,我是非常想养你哩,一月能挣几百块钱呢,何乐而不为。可是你奶奶,只想把你养在一个村子里。你奶奶还是有眼光的,看娟儿把你养的多好。一养十多年,难舍难分的。”,大亲又说她婆家什么亲戚在电视台,能帮助我参加选某某秀节目。大亲的儿子女儿,我的表叔表姑,一个出国留学,一个在读研,我的大老姑大亲,她想向我传达什么信息呢?我木然了,真的无从知晓:别人到底是如何看待别人的。
(2)(我同情黑蛋)
去了河南几次,先后呆了好几天的。有时感觉很奇旅很酷。好象很久没有回家了似的,那天一进院门,看见院子里有不少人,还没走近就叫唤上了,"老爷、老奶、四爷、四奶、三老姑……",一瞥之下就把顺序搞清搞定,眼光要犀利口齿还要伶俐。曾祖父笑道:“这狗儿的,回来啦。”
三亲说:“可可,做大生易啦,又不丢人,怎么瞒着人哩。就你和黑蛋合伙儿,还有别入股么。”
曾祖母说:“我告诉你三爷了,把冷库费少收一点。你和你三爷怎么算的。”,我说:“要是不赚钱,当然要少算了。”
三亲说:“挣了多少呢?”
我说:“没细算。一人差不多五千吧。”
曾祖父说:“没有向别人借本儿钱吧。你这小娃儿,可不要随便借钱,会坏了名声的。自己攒的钱,贩这贩那就算赔本了也值得,也不丢人哩。”
曾祖母说:“存樱桃算是你好运气,不敢再把草莓存了。”,我说:“连樱桃也不再干了。今年的草莓早完蛋了。冷藏草莓和樱桃一样,技术风险不小呢,永远不打算干了呢。草莓只适合种着吃,买草莓吃的都是慈善家。”
三亲:“诶呀,头头是道的。你还有多少秘密,连你爷爷奶奶也不知道的。”
我说:“两个人知道的就不算秘密,黑蛋和我。一般冷藏只能把樱桃保质二十天,黑蛋有独门绝技能保质二十天一小时。黑蛋下功夫研究了的。”
三亲:“你妈妈的,说正经话。”
我:“啊哟,樱桃末期便宜么,别人也有存的,赶上断档赶上利市了么,别人都赚得多呢。”
三亲叹息,说道:“我不知道,黑蛋把你带好了还是带坏了呢,就看你大考能考多少分儿了。”
今天。黑蛋妈妈中午回到村里。她急切地想了解到某些情况,找我向我发问,说:“听说黑蛋要把玉米机卖掉,买一台冷柜车呀?”,我说:“村里有你的卧底哪。黑蛋随口一说,卖什么卖,只能卖八万,把前边收玉米的钱都白赚了。我黑蛋叔明智着呢,他说前些年做啥都好赚,赚的老比期望的多,这些年松了套了,挣的老比期望的少。都不管黑蛋了,黑蛋不知道如何修正期望值。”
我曾祖父说慧儿:“黑蛋就是烧包儿折腾,一山看一山的。去年收麦子挣两万,收玉米挣两万,平时干一干装潢,一年也能挣几万的,别说把枣儿还卖了几万的。不知足,迟早要倒霉的。你打电话,把他骂一顿。”
慧儿笑道:“我不说人家,人家不爱听我说话么。”
我说:“小奶奶,不存在让你担心的因素。冷柜车不是好经营的,不是会开车的就能干了。咱县的货运中介,没有代理冷柜车业务的,指望运送草莓樱桃,果期太短了,一年才能有几天干头儿呢。”
狗蛋从黑蛋妈手里拿过手机,把琴键调到界面上,让我弹奏。我弹了个铃声,黑蛋妈妈以为微信来了。我又弹“猪八戎背媳妇”。慧儿把手机掳了过去,正色道:“我不担心大样儿能歪了,怕把小样儿收拾不住,看你两个信马由缰的。我知道黑蛋喝酒呢,你不要也学会了。一不能抽烟二不能纹身,我容忍也有底线呢。”,我说:“怎么扯到纹身了,打耳眼戴耳环可不可以?”,慧儿:“和你正经说话呢。三稳子都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