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老爷子小声道:“肖市长说了,不拆也行,叫您孙女亲自去道个歉就行,您老也别生气,我们都查过了,您孙女不过是捡来的,为了她,啧啧,这古屋,不值得。”
虽然说的很小声,但对于已入明劲的痴狂子和初窥明劲的痴月来说,听得清清楚楚,还未等痴狂子发作,老爷子先怒了。
“滚!”老爷子一声暴喝,顿时练痴狂子都觉得耳朵发懵,那几个公务员更不用说,现在差不多是聋了,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恢复了。
“啊,话以带到,想怎么做随便你,哼!”几人知道了老爷子不好惹,留下句狠话,便自顾捂着耳朵走了。
“爷爷,怎么办?”痴狂子回过神来问道。
“你们得罪了市里的人?”老爷子皱眉道。
“爷爷,不关哥的事,是他们先动的手,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便去道个歉。”一旁的痴月连忙道。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去,大不了咱再就是,这仇迟早报回来。”痴狂子打断痴月的话。
“好了,这事爷爷来想办法,赶紧去做饭,天都黑了。”老爷子略有沧桑的说道。
见爷爷的模样,两人也不再说什么,便着开了。
“唉,难道要去找那些人么!”老爷子小声叹了口气,便也回屋了。
深夜,痴狂子痴月早以入睡,却唯独老爷子的房间等还亮着。
房间里,老爷子拿着一张不知何年代的黑白照片在发呆,时不时还叹着气。照片里全是年轻的军人,最小的才十五六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二三岁。
“一个排,那一战,就剩咱三个人了啊,其他的兄弟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哪天安稳过。”老爷子自语着,眼泪也不住的流,滴在那张十几寸的黑白老照片上。
良久,老爷子才缓过来,擦了擦眼泪,重新将照片收好,拿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打了过去。
“痴老大?兄弟!”电话那头传来激动又略有抽泣的声音。
“兄弟,周国志,是我,痴岳。”老爷子又不禁落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