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了,你一直不愿意联系我们,还在怪我和白大哥吗?”周国志满泪纵横。
“唉,要不是你们,我也早随兄弟们去了,哪里还有什么怪不怪啊,只是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虽然我退出江湖,但我无时不在关注着你们,白安的那孙子倒是争气,江湖上名号已经响得很了,你也不赖,大儿子都成军区总师令了,已经手握国家重权了。”
“是啊,晋西白家戳脚,江湖谁人不知。”周国志一脸自豪,因为那是他的兄弟,“唉,你现在还好吗?”
“好着呢,儿子儿孙都挺懂事,孙子更是得了我的传承,也不怕愧对先祖了。”
“哦?想当年,咋们排的人都想学你的本事,最终没一个学得会的,倒是你把我们的都学了去,想不到孙子学成了,看来你痴家的东西还得你痴家自己传呐。”周国志诧异到。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他不过才入了门罢了。”痴岳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聚聚,咱三人可是有三十多年为聚了。”
“等我那儿孙去大学了再说吧,今天想找你帮个忙。”痴岳拒绝道。
“什么忙直说,就是死,我也给你办成。”周国志说得很坚定。
“没那么严重,就是……”痴岳将市里叫搬拆的事详细的说给了周国志,包括痴狂子得罪肖斌的事。
“这事简单,保证你一觉醒来,一切平安。”周国志打保证道。
“我相信你!不晚了,都老了,就先睡吧。”
“好,这事交给我,就这样吧。”
老爷子挂掉电话,舒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
另一边,周国志刚挂掉痴岳的电话,又接着打了另一个电话。
“爸!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要不要我现在回来一趟”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担忧的中年声音。
“我没事,我问你,黔贵武阳市是不是有个刚上任的市长,叫肖志杰。”
“哦,我查查看。”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不一会儿,那头传来话,“是有一个,前几天刚上任的,怎么了爸?”那青年问道。青年正是周国志的大儿子周念国。
“现在,把他抓起来,理由是,擅用职权,意图毁坏古建筑,以势压人。”周国志说得很重。
“啊!可是我们没证据啊,这样搞不好要引火烧身的。”周念国不解道。
“就说有人举报了,先撤了他的职,再派人去监察,另外,出资整修林家村的痴家大院。”
周念国见父亲这么坚持,只能答应:“好吧,交给我,天亮就能解决。这么晚了,您老早点休息吧,事情交给我就行。”
……
凌晨,肖志杰睡意朦胧,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谁啊,天还没亮呢,不知道这是哪吗,不想混了是不是啊!”肖志杰很恼火,透过猫眼发现是几个警察,这才很不爽把门打开,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手铐给铐上了。
“喂,等等!你们什么意思啊,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敢铐我。”肖志杰满脑糊涂的喊着。
可惜没人理他,直接把他押上了车。
他老婆发现不对,连忙起床出门,看见的却是自己的老公已经被押上了警车走了。
早晨,肖斌起的比平常要早,因为想着痴月会来道歉,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谁来都没用,他哥?这可是市长的家。
哼着小曲,刚下楼,就看见自己的母亲正一脸憔悴的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没理,门也是大开着的。
“妈,你怎么了,爸呢?”肖斌不解的问道。
“你爸被警察抓去了。”肖母有气无力的说道。
“什么?被抓了?打电话给李叔了吗?”肖斌顿时慌了,官家最怕的就是被抓,那代表着前科暴露了,但他想不通,自己的父亲才刚刚上任,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没用了,咱家完了,李叔都帮不了了。”肖母露出惨笑。
肖斌顿时感觉头脑要炸了,:“怎么可能,李叔可是中央的人,爸也不可能得罪到那样的人物。”
两天后。
痴家,位居林家村的后山顶上,20来米高的山上,痴家大院占地一千多平方米,建筑样式是清朝的,外墙已经很土旧了。
平常上山的路是用石头铺的坎,只有不到一米宽,这下可把施工队给愁透了,但又不得不做,只能用人慢慢把水泥扛上去,那可是一车的水泥啊,还要上20来米的山,工头心里苦笑。
中午,刚吃过午饭的老爷子正要去散步,发现山脚下有十几个人,看模样是工地里的工人,都戴的安全帽,还有一辆卡车的水泥,估计得有近千袋,不知道要来做什么,便上去去找个人问了一下道:“你们这是做甚?”
“老人家,咱这是奉市里的命,要整修痴家大院,现在正愁着怎么把这一车的水泥运上去呢。”
“哦?市里叫人来整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