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离对宇文敖的大男子主义相当反感,她不亢不卑反驳道:“大当家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梦离不是来做丫头的,梦离来是想跟大当家谈一笔生意的。”
“哦?”宇文敖拿酒杯的手微微一滞,眸中闪过一抹玩味之意,他震荡着杯中酒水,傲慢道:“不过阶下之囚,有何筹码敢跟我谈生意。”
萧梦离自信仰起下巴,骄傲道:“我的筹码就是我自己!”
“哈哈哈!”宇文敖闻言放肆大笑,邪魅道,“你有什么让我看得上的!”
四下响起一片讪笑之声。
哼!萧梦离不屑地撇撇嘴角,心里骂道:枉自尊大的臭男人!
宇文敖敏锐捕捉到萧梦离脸上一闪即逝的不屑,内心不知怎的竟然生起一丝不快。他冷冷道:“识相的你就安分守己,乖乖侍候好非雾,切莫再做无谓的幻想。”
“大当家可敢跟我赌一局?”
“哈哈哈!”宇文敖大笑,天下间就没有他宇文敖不敢干的!“怎么个赌法?”
“给我十万两白银,三个月之内,我保管还你一百万两。”
宇文敖怔忡,随即大笑道:“还?你怎么还?你拿什么作担保,我怎么知道你会否乘机逃跑。”
萧梦离尚未答话,一直安静的花非雾突然插嘴道:“我为她担保,可好?”
宇文敖疑惑的目光投向花非雾,花非雾淡然相望,眸底写满浓浓的信任。宇文敖沉吟,猜不透萧梦离和花非雾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然而,出于对兄弟的信任,他最终点头:“好!我就如你所愿!但如果三个月之后你无法及时还我一百万两,我就要将你跟夜歌碎尸万段,扔到山上喂狗。”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成交!”
萧梦离唇角弯弯,眸底闪过一抹邪魅之色。她朝花非雾挤挤眉,后者回以她云淡风清的一笑。
看见萧梦离和花非雾在那里眉来眼去,宇文敖内心疑云更浓。
瞧他们信心十足的样子,似乎称操胜券。短短三个月之内十万两白银换一百万两白银,这可能吗?如果不可能……他们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第二天一大清早,萧梦离风风火火闯进花非雾的卧室,将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甜甜美梦的花非雾硬拽出被窝,在花非雾睡眼腥松时胡乱给花非雾套上衣服,然后将花非雾拽出门口,和早已在房间门口等候的夜歌汇合后,一道下山来到最近县城的天胜赌坊。
花非雾揉着腥松的睡眼,一脸疲惫和严重的睡眠不足,他不停打着呵欠,埋怨道:“小娘子,大清早的你把我挖出被窝,又拉我下山,到底想干什么呀?啊欠……好困呀……昨晚酒喝多了,早晨起来有些头痛!”
“宿醉吧?”睨了花非雾一眼,丝毫不把人家的无精打采放在心上,某女兴致勃勃地说:“不是要赚钱吗?来吧!咱们到县里最大的天胜赌坊踢馆子去!”
“啊?!”花非雾震惊,还没来得及细问,萧梦离已经拉着他跟夜歌走进天胜赌坊。
刚进赌坊,其中的喧哗和烟雾弥漫令萧梦离好一阵眩晕。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眉心拧成疙瘩。
觉察到萧梦离皱眉头,花非雾摇着手中折扇,悠哉游哉问:“不习惯?也对。堵坊是男子流恋之所,及少有女子入内。”
“那是以前!男子女子的那一套,对本小姐不管用!”萧梦离冷傲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在某张堵桌前站定,细心观察着,似乎正在思考如何下注。
夜歌无奈地看着萧梦离,心里暗叹:这丫头一点都没有变!一如当年他认识她之时的张扬自傲,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子,邈视人间一切!
“你不担心?”花非雾问,难以理解夜歌脸上的无奈和宠溺。
“担心?为什么?”回视花非雾,夜歌笑着反问:“小离不会输的!我相信她!”
花非雾怔忡,无法理解夜歌对萧梦离的无条件信任。是因为夜歌知道萧梦离的本事所以相信她吗?还是并无把握只是盲目的相信?
就在夜歌和花非雾说话的当儿,人群中传来一片惊呼之声,花非雾闻声寻去,只见萧梦离眼前的桌子已经堆满了亮闪闪的白银。众赌客眸露羡慕之色,而某女毫无感觉。她凝视着即将开的大小,深思片刻之后,把面前的银子一推,潇洒道:“全部押上,大!”
开牌者早已满额是汗,他颤危危的伸出拿起罐子掀开,露出里面点数,六五六,大!
“哇……”
众围观者哗然,眼巴巴看着萧梦离将成堆成堆的银子捧到眼前,一脸的骄傲自负。
花非雾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地,他指着眼前堆积成山的银子,惊问:“这些都是你赢的?就在刚才?”
“对!”萧梦离理所当然回答,已经在思考下一轮买什么好。
花非雾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吃惊还是恐怖。他眼睁睁看着萧梦离将桌子上的白银推出,再收回一堆;再推出,再收回一堆。不需十来次,据花非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