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刚走的时候,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知道因为她的母后,他已经放下了太多了,纵然他身为一代帝王又如何,到了伤心之时,不照样还是会难过,还是需要借酒消愁。
于清华微微笑意,其实,这样的父皇也没什么不好,她反倒觉得,这样的他更显得人情味一些。
于清华乘着轿撵来到了太和殿,刚一到大殿的宫门口,于清华就看到一袭粉衣从那里面走了出来,霎时,于清华的表情愤恨到极点。
“哟,是咱们的长公主回来啦?不知此番离行过得可还舒适,这会子是来觐见你的父皇的吗?”来人一声娇笑,却令于清华听得眉头紧皱。
“长公主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见到本宫很是惊讶吗?本宫见到你可是很欢喜的呢。”说话间,她又是呵呵一笑:“忘了告诉长公主了,皇上啊,他刚刚才入睡,眼下怕是没时间来召见你了,你还是先请回吧。”
刺耳的女声,精致的妆容,这一切都令于清华暗恨的咬牙,她冷冷的开口:“你怎么在这?”
这个女人,不是应该被她的父皇关起来了吗?
她犯下了那样的大罪,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于清华眉眼泛出一丝阴狠,直问:“父皇放你出来的?”
玉妃嫣然巧笑:“那是自然呢,若非皇上亲自下令,我又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自由出入?”
“长公主离京许久,兴许还不清楚,皇上这些日子可是日日都跟本宫在一处呢,若非如此,本宫也不可能执掌中宫,这一切,不是都要感谢长公主吗?”
“呵呵,长公主做什么如此瞧本宫,本宫现在可不会在意的,倒是希望长公主可以沉得住气,切莫因此而气伤了身子才好啊。”
什么?
于清华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
母后刚死,她的父皇就把这个女人放出来了?还日日纵情声色,白日宣淫么?现在,不仅没有给她任何理由,就把她无罪释放,竟然还允她执政中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离京一月有余,怎么京都就发生如此大的事情?
而且,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于清华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多月的功夫,她与玉妃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天翻复地的变化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她?就连太子哥哥,在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跟她提过只言片语。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她的母后刚刚仙逝,入土还不曾安心呢,她的父皇就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无罪释放了?竟还允她站着母后的位子兴风作浪,呵,执掌中宫,多么好笑,这一切在她听来简直就像是戏剧一样,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啊?
于清华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冷冷的笑意,她看着玉妃那张精致艳丽的脸孔,笑的凄然,她道:“你为何会在此?你因而和在此?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你怎么还能如此安然的在此,你怎么还不去死?”
玉妃的眼角也闪现出一丝光芒:“我为何不能在此?你以为只是简单的一条污蔑罪,就可以置我于死地了吗?呵,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你还是太过天真了,你以为,我在宫中摸爬打滚过这么多年,会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你以为我与你之间这样斗争,会没有稳坐不动的法子?你以为单凭你那几句话,就能把我彻底地打到?”
“呵呵,你还是太过愚蠢了,若是像你的母后那般,兴许我还会把你当做一个对手,还会把你放在眼里,可惜,你如今不过就是个没有丝毫势力的小丫头,想跟我斗?你还嫩得很。”
“我承认我先前是太过小看你了,所以让你钻了空子,从今以后,我会好好警惕着,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看你了,呵,你也好好做好准备吧,不然,说不定连你日后如何死的都不清楚呢。”
说着,玉妃呵呵的笑了起来,那眉眼带着独特的美丽,却令于清华双目几乎喷出了火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完全是把她当做笑话来看待的,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她自以为改变的一切又算什么?
怎么会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
“呵呵。”
于清华忽然笑了出来,玉妃也停止了笑意,带着探寻的目光注视着她。
“怎么,长公主这是痴傻了?”玉妃对此嗤之以鼻。
于清华却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轻启朱唇:“娘娘果真是好计谋啊,怎的,难不成你以为本宫就这么禁不起挫败吗?”
于清华微微上前几步,靠离了玉妃近了些,她笑道:“娘娘究竟因何才会如此嚣张呢?原本本宫是没什么兴趣要知道的,可是眼下,本宫却对此兴趣浓厚呢。”
“玉妃娘娘果真是不同与常人,这样的陷阱都不能让你中招,清华今日可真是长了见识呢,娘娘即认为清华是不足为惧的,那为何又对清华如此上心呢?”
“娘娘在清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