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自作多情呢,花花没有看到赤炎,心里多么着急啊。对吧,花花?”赤炎自然是在车外听到了花茉语的问话,想到小人一醒来就到处找他,嘴上当然高兴的跟没有把门的一样。
“就你身上那血腥味,不晾干净了,进来让凤儿闻着难受吗?”青莫寰一阵见血的点名了为何赤炎会被青莫寰强制的在外面吹风的原因。
“什么?赤炎,你,你杀人啦?”花茉语的眼眸快速的打量着赤炎,没有看到大面积的血迹,但是好像衣衫上有几处的颜色跟衣服本来的颜色有些差别。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杀无辜吗?那人也就出口调戏了几句,又不会少块肉,至于把人给杀了吗?再说都是我们凤国的子民,这样会助长不良风气的。”
花茉语一把推开青莫寰,后者自然脸色黑沉的将怒火都发泄到了赤炎身上,那眼神简直是要吃人的节奏啊。
拍着赤炎的脑袋,花茉语此时化身修道士,不住的向赤炎阐述大道理。
“有些人活着,其实是在危害社会。但是,我们却不能跟这些人置气,他们没有直接的去犯法,只是会做一些嚣张的举动,他们是一些不好的能量,他们的心态十分的阴险恶毒。”
“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肯定会选择忍气吞声避开他们。毕竟他们就像是毒瘤,谁沾着谁就会倒霉。今天,你有能力杀了他。但明天还会有这样的人出现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嚣张,让他放肆,让他得意忘形。等到他十恶不赦的时候,自然有能够收拾他的人和办法!”
赤炎乖乖的跪在花茉语的面前,如果再将膝盖下方垫上一个搓衣板的话,那就真是完美了。
一直等到花茉语气喘吁吁的教育完,赤炎才冒出了一句让花茉语差点吐血的话:“花花,人家没有杀人,只是笑笑的教训了那肥猪一下,用药让他的眼睛暂时出血失明,但只是暂时的。三个月内伤口就会恢复,不会失明的!”
“那你刚才不说,狼给了我多少脑细胞和口水啊。渴死了!”花茉语揪着赤炎的耳朵,一脸的母老虎的架势。
“花花,你先放开手啊,赤炎给你水喝嘛!”眼中忽然邪光乍现,但被赤炎一个低头巧妙的遮掩过去了。
不疑有他的花茉语放开了手中原本捏着了赤炎的耳朵,却不想马上就被扑倒在柔软的薄褥上。
花茉语无语了,她要喝的可不是赤炎的口水!小手拼命的推拒和拍打着赤炎的后背,奈何人家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花茉语的嘴角有可疑的痕迹沿着嘴角蔓延到颈边,才被赤炎给放过。
第一反应,花茉语赶紧抹了抹嘴角。一脸嫌恶的表情,这可伤害到了人家赤炎的幼小的心灵。
“花花,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以前又不是没有吃过,干嘛那样嫌弃人家?”赤炎的嘴角同样的湿润的就像是涂了唇蜜一般的晶莹透亮。
一个水囊出现了花茉语的面前,看着青莫寰那如刀锋一般深刻的五官,花茉语登时觉得还是沉稳一些的男人好。
瞪了赤炎一眼,起身靠在青莫寰的胸怀里,打开水囊喝了起来。或许喝得有些快,有道十分细小的水流顽皮的从嘴边滑落,一路延伸,没入了脖颈后,消失在层层的衣衫之间。
满足的擦着嘴角的花茉语,将水囊还给青莫寰,没等张口道谢就被青莫寰再次扑倒。
能不能别这样?
赤炎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内心不住的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呀!什么时候他也能在转瞬间就将花花的衣服全部剥干净,这样就能让花花想要阻止他都来不及了!
“凤儿,本王没有别的意思,你喝水也太不注意了,都流到哪里去了。现在好了,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来,本王给你……”
“不用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色中恶鬼,简直是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啊!”花茉语拢着自己的衣襟,一脸的羞愤。“不和你们玩了!”
这下好了,两人因为一前一后调戏某人,被某人最后放出一句狠话之后,就不再被正眼相看。
“花花,人家罪过轻,又没有扒你衣服,干嘛不理赤炎啊?昨晚人家可是一晚都没睡,一直想着你!”赤炎开始用装可怜这一招来博取花茉语的同情。
“现在是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人呢,你们两个就这么不注意,是不是还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花茉语才不管谁轻谁重,反正都是一样的罪名。
“这真是冤枉啊,人家就是小小的解解饥渴而已啊。花花,别生气了,再说星空早就把耳朵给用棉花塞上了,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的!”赤炎开始编瞎话了。
“那怎么能行?他把耳朵堵上了,一会来坏人怎么办?”花茉语可不上当,哎呀,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活起来了?难道是吃了赤炎的口水?呸!呸!
“花花,人家跟你在一起时间最短,你都不陪人家。就让亲个嘴都不愿意,呜呜……”赤炎在下猛药了。
“行了,行了,晚上陪你不就行了吗?那白天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