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趋的跟着梵清尘的冷溪幽自然也要弄清楚到底是何事?
来到后院,老者便先离开了。前院,还有许多的病患需要老车去诊病。梵清尘一眼便看到一年轻男子淡然的立于一株巨大的樱树前,看到来人,虽然目光微微的一闪,但随即恢复了方才的淡定模样。
“来者可是梵门门主梵清尘?”男子的态度透着一股虔诚,似乎内心还在压抑着什么。
“确是本人,房中那人是你什么人?”梵清尘也不遮掩,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回门主,那是我三师兄,在下谢君武,恳请门主开恩,放他一条生路。尽管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但还请门主手下留情!”男子说完,竟然弯腰给梵清尘作了一个揖。
“不用给本门主行如此大礼,既然知道结果是什么,又何必做无用功呢?”梵清尘心中有数,虽想惩罚那人,但念在花茉语曾经告诫过他,凡事不可赶尽杀绝,否则会冤冤相报。
“本门主想听事情的过程,至于最后怎么处置那人,就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梵清尘说完,来到院中樱树旁的石桌旁,翩然坐下后一副准备倾听的模样。而冷溪幽则是抱臂站在梵清尘的一边,自然是不会离开的。
淡定男子只能将早晨的经过讲了一遍,当听到那人竟然要花茉语陪睡时,梵清尘跟冷溪幽的目光都变了,淡定哥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杀气所围绕,额头都有些冒汗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那男子就是一直催促这淡定哥来梵门医馆的年轻男子,那女子自然是被吓晕过去的他们的六师妹了。
“四师兄,三师兄还没有清醒呢。那人小手太狠了,好在没有下死手,不然一定让他好看,也不看看我们师门是哪里?”那六师妹一出口就是狂妄之言。
“那本门主倒要问问你们师门是何处啊?”梵清尘本来放下的复仇之火,又点燃了。
“呀!好有魅力的公子啊,小女子名清心,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中可有妻妾?”
“六师妹,现在可是三师兄的命要紧,犯花痴等回师门了有的是师兄和师弟让你犯。”那年轻小伙,自然是见不得自家师妹竟然对着外人那般的放纵。
“裴东,现在是在外面,师傅说让我们出来游历,说是遇到良人可以自行的婚配,只要再回师门补办酒席就可。师门里哪有什么好货色啊,在师门里你是颗夜明珠,但一出来那就是粒沙子了。别自命不凡,在人家明前说教,耽误人家的终身大事!”那名为清心的女子还真是话锋犀利。
“碍眼的花痴最好滚远一点,不要碍着本尊清理杂碎!”梵清尘一掌震开了房门,眼中是嗜血的疯狂。
而有道身影比他更加迅速的冲进了房中,那身影就像是一道影子,直觉眼前一黑,之后便看不见踪影了。
被狠狠的甩到院中的大汉,终于醒了过来,但眼睛处缠了厚厚的纱布,嘴巴倒是可以讲话的。
“谢君武,你大爷的,还不赶紧给师兄看看眼睛。那红衣服的杂种老子饶不了他,老子一定要玩死那个小娘们……”
“恐怕不会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你会先死!”那是十分阴沉的嗓音,浓浓的杀气瞬间而来。
“啊!妈的!是谁?谢君武,裴东,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让人伤我?”大汉的声音透着股子痛苦。
已经被吓坏了的裴东甚至躲到了清心的身后,弱弱的如蚊蝇的声音道:“三,三师兄,我们连自己都保全不了,怎么去保护你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位兄台,可否手下留情,在下会让师傅好好管教三师兄的,毕竟我们一起出来游历,如果三师兄有何不测,我们也没法交代。”淡定哥谢君武不想抬着三师兄的尸体回师门。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冷溪幽在意的人只有花茉语,这人竟然还敢对他百般呵护的小花有那般龌龊的举动,不应该碎尸万段吗?
“冰块,让本门主来吧,毕竟这里是梵门的地盘!”梵清尘不想让这片医者行医的地方沾染上不该有的血腥,反正只要不见血不就行了吗?
“啊!你,你就是梵门门主梵清尘?”那年轻小伙颤抖的出声,怪不得刚才那红衣男子说不要去梵门,否则一定会是死路一条,他们这不是上赶着来送死的吗?
“梵门?那你你是梵清尘了,小女仰慕您许久了,请让小女跟随门主吧?”花痴女清心又开始了。
隔空一阵掌风,就只见那女子之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了。在她身边的年轻男子赶紧为其解穴,以为梵清尘那是隔空点穴。
“没用的,那掌风里里面是哑药,梵门门主的功夫真是精湛啊。”淡定哥谢君武轻声说道。
“不要以为拍马屁本尊就会放了这人,没用的!”梵清尘可不是能被三言两语就说服的人。
“在下没有在说服门主,只是不想让门主手上增添冤孽,毕竟如果一旦我三师兄被门主给杀了,都会让整个师门成为门主的敌人。有时候多个朋友不比多个敌人更加的有好处吗?日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