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敷衍我,为什么那么做?”慕流年沉声问,雪白的香肩就在他的眼前,晃得他一阵恍惚。
“没有为什么。”花已陌平静的说,还好,再次生死劫后,她的心跳不再乱了。注定没有结局的事情,还是不要有任何妄念的好。
这份冷然显然是慕流年不喜欢的,他头一低,狠狠的咬住花已陌的肩膀。
待他在抬起头,花已陌雪白的香肩上赫然一圈冒着血珠的牙印,可是即便如此,花已陌也硬是没有哼一声。
“慕少主请自重,我不记得你属狗!”花已陌冷然道,知道自己推不开他,索性动都没动。
自重!他冷哼一声,眯着眼看着这个前后迥然的女人,十天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那么做?”慕流年再次问,势必要问出个结果。
“你想要什么原因,我可以照着说。”花已陌笑道,眸子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花已陌!”慕流年冷哼一声,低头就要奔着花已陌的嘴唇去,不惩罚看来她是不会说的。
“慕少主,这是强人所难吗?”一道闲闲的声音传来。
慕流年回头,只见白衣的斯御站在门口,一脸的冷然。
斯御扫过二人亲密的姿势,看着花已陌肩上的牙痕。眸色如啐了冰的箭:“慕少主不去守着自己受伤的未婚妻吗?即便我的未婚妻伤了她,你似乎也已经找补回来了,难道还不放开吗?”
未婚妻三个字,如轰然作响的巨雷,炸响在慕流年的耳畔:“未婚妻?”他冷然看着花已陌,后者却没有反对,一脸的平静。
慕流年却没有松开,而是俯身凑近花已陌的耳畔。
一股大力传来,花已陌硬生生的被拽进一个怀抱里,被紧紧的拥着,然后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慕少主,不要太过分!”
花已陌听着斯御冷然的声音,抖了一下,却没有从他的怀抱里起来,反而深深的缩进了斯御的怀抱里。
慕流年看见花已陌的动作,眸子更加冰寒,脸上邪魅的表情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笑容狰狞:“花已陌,我记得,你还是我的签约女佣,既然你回来了,晚上别忘了回去。今天就当给你放假了!”
“违约金我可以支付。”斯御淡淡的说,拒不相让。
“抱歉,我不缺钱,我就是要她服侍!”慕流年冷笑一声,大步走开。
斯御眸色沉沉的看着他的背影,花已陌还他钱的那一天,他的心里是有疑惑的,为何她愿意欠着慕流年,却一定要和他撇清关系。此时,他却突然感觉,也许不是那么回事。
不相欠,才可以坦然相爱。
花已陌,这辈子除了我,你别想和任何的男人沾上关系,除非,你想他死!
花已陌趴在斯御的怀抱里,脑海中转着的,却是慕流年刚刚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狠戾的,无情的,不死不休一般。
而她与他,又会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不死不休,不过就是因为花念歌。
“你没事吧?”斯御低头问怀里脸色难看的花已陌。
“没事,我去换件衣服,一会还要上台。”花已陌站直身体淡淡的说。
“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生气吧?”斯御不喜欢她此时的冷淡。
“你说了我们以前就是男女朋友不是吗,如果不是这五年的折腾,应该也是未婚夫妻了吧?”花已陌苦笑,花念歌还是挺幸运的吧,有个未婚夫帮她出头,哪怕是欺负女人。
斯御眸色微闪,还是笑了:“你真的要去给他当女佣?”距离那么近,日日对着,难免会擦枪走火。慕流年的独占性,他可是真真的看在眼里的。
“为什么不,欠了债要还不是吗,至少我还要顾念我的母亲。”花已陌轻飘飘的说。
“对不起,已陌,是我无能,保护不了你。”斯御的神色满是愧疚。
“我换身衣服,你看?”花已陌举了举手里的衣服。
斯御识趣的往外走,最后一眼恰恰看到的是如雪脊背上的一朵艳红的牡丹。从此心心念念,再也忘不了。
花已陌,慕流年势在必得,难道他就不是势在必得吗?
她的美,她的价值,让他心动了,想紧紧的攥着,再也不松手,无论最初的想法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他都不想放开花已陌,所以,提前公告天下,这是他的未婚妻。也,只能是他的。
“流年,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别怪妹妹,她不是有意的。”花念歌一看见慕流年就红了眼眶,“是我太激动了,迫不及待的跑去看她,惹了她不高兴。”
“没事,你好好养伤。让医生处理一下,待会你还要上场呢。”慕流年安抚的说,眸色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花念歌处理好伤口,从背后抱住站在窗口的慕流年。
敞开的门外人来人往,有微不可察的咔嚓声响起。
慕流年没有说话,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脑子里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