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可以做公交。”她轻轻的反驳,坐他的车要强健的心脏,她真的负担不起。
慕流年回头瞪了她一眼。
她摸摸红彤彤的鼻子,乖乖跟上。惹不起就不惹,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真丈夫,呃,真女子。
他打开车门,把她推进副驾,随手关上门。
绕到车的另一边,一只手打开车门,另一只手猛地一抛,一大束娇艳的白莲花就那么被抛在地上。
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一包纸巾扔在花已陌的身上:“擦擦鼻子,真脏!”他嫌弃的撇嘴。
说着身子向着花已陌的方向一趴,花已陌吓得往后一缩,眉眼间都是惊吓。
他挑眉一笑,拽过安全带拽上:“你以为我要干嘛?思想不纯洁。”
花已陌的脸瞬间爆红,你什么时候做过纯洁的事啊?她在心里这样腹诽。
“在座位上做好,手找东西攥紧。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管。”慕流年冷冷一笑,目光扫过后视镜,脚一踩,车子如离弦的箭窜了出去。
花已陌的后背狠狠的撞在椅背上,小脸扭曲成一团,好痛!缓过神来,她也向后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亦步亦趋的跟着,并且没有车牌。
被跟踪了!她惊恐的转身:“你的仇家?”那她就太无辜了,她还有大好的年华。
慕流年忙里偷闲施舍给她一点余光:“也许是你的。”
这下,花已陌怔住了,她到底得罪过谁啊?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我没有仇家。”她肯定她没有招惹过谁。
慕流年回应她的是淡淡的一瞥。
花已陌就更一头雾水了,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车子在车流中左窜右闪,摇晃的花已陌小脸一阵苍白。胸口波涛汹涌的急欲寻找一个出口。她的小手抚着胸膛,努力压抑。眼光不时哀怨的看着开车的某人,帅哥,咱能开稳点吗?她晕车好不好。
可是,不能张口,她怕一张口,胸中翻腾的东西就会喷射而出。好不容易和母亲一起吃顿饭,她容易吗?
慕流年的眼里反而多了一丝赞赏,这样的车速,这样的急转急刹,她居然没有恐惧的尖叫,胆子够大!
如果知道花已陌只是怕吐出来不敢张口,他一定会呕死。
前面的路上车子很多,慕流年几个穿插之后稍稍甩开后面的车一些距离,车速平缓了一些。
“唔!”花已陌苍白着一张小脸,痛苦的拍拍专注开车的某人,见他回头,连忙指指自己的嘴,要吐了!
慕流年一愣,嫌弃的脸色一白,刷的拽出个袋子扔给她:“吐在袋子里。”没出息,还以为她多勇敢,原来是晕车,他实在不该高估了她。
花已陌哪里还有别的小心思,打开袋子,哗啦啦的吐出来,眼泪鼻涕一起,额上甚至因为胃部不停的抽搐疼痛而冒出细密的汗珠。
车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慕流年赶紧打开天窗,再闻下去他也要吐了。
花已陌终于停止了呕吐,攥着袋子摊在椅子上:“我拜托你开慢点。”
慕流年瞥了眼面色苍白近乎透明的花已陌,再看看她手里收货颇丰的袋子:“你想死?”
花已陌无语望天,能这般死死咬着不放跟踪的,哪里会是什么好人?不想死就晕车晕死吧。她甚至没有说话的力气了,眼皮酸涩,她闭上眼,感受呼呼灌进来的凉风。
“还要不要吐,要吐就都吐完。”慕流年似乎想起了什么,车子拐上环城高速,却低声的督促她,甚至车子又不稳的刹了几下。
如他所愿,花已陌再次抱着袋子狂吐起来。吐完了泪眼汪汪的看着慕流年,这个恶魔!
“袋子给我。”慕流年对她的哀怨视而不见,倒是对她手里的垃圾十分感兴趣。
花已陌郁闷的把满满的袋子递给她,她都不敢再看一眼,就怕看了又吐。
慕流年接过袋子也不理她,只是打开车窗,朝外面比了比手指。
后面的车子忽的一下窜了过来。
慕流年笑了,邪魅的,带着兴味的。车子往一边一偏,一包汤汤水水五颜六色的垃圾从车窗里飞出去。
正中后车的挡风玻璃,汤汤水水瞬间洒满了整片挡风玻璃,迷离了视线。
吱!刺耳的刹车声。
嘭!车子与防护栏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而慕流年脚下一踩,车子飞快的离开。
花已陌目瞪口呆,忘了恶心,忘了晕车。这样也可以?她怎么就感觉不是生死时速,而像是孩子的恶作剧。
慕流年的唇角扬着浅浅的笑,车子悠闲的拐入一条小道,然后停下,暮色已经聚拢,天色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花已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慕流年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终于没有什么耐性的下车,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长手一伸,把瘫软在座位上的花已陌抱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