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海深仇中醒不过来,要从根子上征服他们,动不动就嚷嚷人道毁灭,那绝不是他的性格。
“子龙,笔墨伺候,我给二宫写首词,开解开解他”林卓站起身摆出架势,从来没有这么理直气壮过,既然他们好这一口儿,咱又有条件,那还有啥好说的,抄呗。
二宫就辰的居所,在郊区,隔着军营和城门口儿没有多远,向晚时分,正是大家伙儿吃饱了没事儿瞎逛悠的时候,一彪铁骑风驰电掣,骤然杀到,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都在想着,天朝是不是该把声名狼藉的二宫处死了,兔死狗烹,再常见不过的路数。
岂知,骑兵们没有叩门,也没有破门,只是拿出一卷丈八素锦,贴在了大门上,扬长而去。
门丁慌忙入内禀报,不片刻,二宫就辰就摇摇摆摆地出来了,显然又是一场宿醉。
他看着门口贴着的素锦,不停喃喃吟诵,“今古河山无定拒,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从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呜呜呜”念着念着,酒都已经念醒了,二宫就辰跪地叩拜,以头抢地,砰砰作响,嚎啕大哭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