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换个地方修炼,越远越好。”李秋蝉在家门口放下红狐狸,对着一红一白两只狐狸说道。
“多谢救命之恩,小六子日后定当报答。”红狐狸恭敬的说了一句,和白狐狸一起并肩离开了李秋蝉的家。
“秋蝉,做什么去了,听说你走的很急。”辛则捧着一匹绣到一半的丝绸,站在门口对李秋蝉关切的问道。
李秋蝉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支嵌着绿宝石的簪子,递给辛则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上次和掌柜的订的货该到了,出去取了回来,喏,好看吗?五两银子呢!”
“好看,帮我戴上!”辛则脸上腾起一抹红晕。
把簪子插在辛则的发髻上,手掌轻轻放在辛则丰腴圆润的肩上,感受着肩上暖暖的温度,不知为什么,李秋蝉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阵的烦躁。
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辛则要在年底把手里的绣活做完,因此鲜有时间陪他。李秋蝉离开绣房,总觉得心里不安生,练武也练不下去,最后无奈,只好到街上散散心。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尽,酒肆乐坊门前的大红灯笼纷纷亮起,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忽然,对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齐成峰。李秋蝉瞄了一眼,准备低头走过去,谁知齐成峰却忽然开口叫住了他:“兄台,真是巧啊,还记得我吗,齐成峰。”
李秋蝉回身看了看身后,不见有别人,这才转过身道:“是和我说吗?”
“当然,能让左晏吃哑巴亏的,我怎么能记错,还不知兄台大名。”齐成峰走过来,熟络的和李秋蝉说道。
“我叫李秋蝉。”李秋蝉拱了拱手。
“好文雅的名字,秋蝉兄,相见即是缘分,我们喝两杯,大冷的天,就当暖暖身子。”齐成峰说道。
李秋蝉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了下来,他心里此时不太平静,喝几杯也好。恰好,此时有仆人找到李秋蝉,叫他回家吃饭,李秋蝉让仆人转告辛则,说和朋友喝酒,晚些回去,不在家里吃饭了。
听到李秋蝉以朋友说他,齐成峰更加高兴,挽着李秋蝉的手臂,走进了路边一座占地颇大的乐坊。
虽然敞着大门,可是屋子里暖意阵阵,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上了楼梯,自有容颜半老的徐娘出来招呼,引导着齐成峰来到一座后院的雅园之中。
“齐公子,秀儿可是等你等的心都快碎了,稍等片刻,我这就叫她过来服侍公子。”老鸨笑吟吟的说道。
齐成峰笑了笑,左右看了看,道:“秋蝉兄估计是第一次来,可不能怠慢了,香姨,快把你的存货拿出来,不要敷衍我,否则我可不客气的。”
名为香姨的老鸨认真的看了李秋蝉几眼,满意的点点头,道:“齐公子放心,马上就来。”
“秋蝉兄,看到香姨的眼神没,对你可是相当满意,你不知道,这家伙看人下菜,好货轻易不拿出来的。”齐成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李秋蝉,佯装羡慕的说道。
“喝酒就行了,我对这里的女人没什么感觉。”李秋蝉摇摇头,要不是拒绝会驳了齐成峰的面子,他绝对是不会叫这里的女人的。
“哈,你放心,都是还没用过的,没准有对眼的呢!”齐成峰捏起桌子上的一块果脯丢进了嘴里,大口的咀嚼着。
不多时,齐成峰的御用小女秀儿摇着腰肢走了进来,和齐成峰请了安,这才款款的挨着他坐了下来,伸手就要敬酒,被齐成峰轻轻推开,告诉她先等一等。
片刻,香姨去而复返,两个蒙着面纱的少女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公子,这两个小女可是我亲手调教的,藏了好久,一直舍不得,今天忍痛带出来,看看哪位与公子有缘。”香姨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故作悲伤的说道。
李秋蝉无所谓的抬眼瞄了一下,顿时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