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追问张无伤道:“小子,你来之前净身了没有?”
张无伤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自己下不去手,只能来净身房里面做这件事情。而且据说切这东西在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行动的。”张无伤才不可能真的净身,话也是说给旁边的人听的。
“是啊,切除后的五日之内都是要完全卧床休息的。五日之后,无论你恢复的怎么样,都要下床正常做一个太监该做的事情,好了,赶紧进去吧。”那人指着旁边的一扇门说道。
张无伤抬头望去,只见上面的匾额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净身房”三字,张无伤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刚到里面,就见一个人痛不欲生的躺在床上,鬼哭狼嚎般的在喊叫。
而负责切除的那人拿着床上那厮的命,根子,装到了一个黑色的铜罐子里面,可以看得出来,那命,根子还在不停的滴血。
“下一个,张无伤!”
张无伤见念到了自己的名字,赶忙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张无伤偷偷的塞给那负责切除的人一千两银票。
那人见到银票后,赶忙冲着张无伤会心一笑,道:“大爷,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边的我会直接让您通过的,但最后会有掌印公公负责太监的入宫选拔,那个时候小的也帮不到您了。”
张无伤也冲那人笑了笑,道:“那好,做好你应该做的就可以了。同时我希望你不要乱说话,毕竟我还是知道只有死人是不会说出秘密这个道理的。”
张无伤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倘若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抖出来,那么我张无伤便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张无伤看了看那人周围的人,又看了看那人,那人立刻便理解了张无伤的意思,冲着周围的人喊道:“你们先出去,这位公子比较难以切除,我怕你们在这儿会影响本主刀的发挥,浪费了一棵当太监的好苗子。”
主刀下了逐客令之后,周围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如今,净身房中只有张无伤和主刀二人。张无伤再度递给了主刀五千两,道:“拿了这些钱后,立刻自动出宫,随便找一个地方过小日子去。何不快哉?”
那人一脸着迷的看着两张银票,笑呵呵道:“这么多的钱,我做一辈子主刀也赚不到。大爷,你这么有钱,怎么还会来宫中做太监?”他一脸笑嘻嘻的,望着张无伤。
张无伤想了想,便把诸葛瑾交给自己的理由用了上去。张无伤道:“不满你说,其实我家是在沿海地区经商的盐商,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是我从没有为钱的问题发过愁。前些日子,家父不幸过世....”说到这儿,张无伤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他偷偷看向主刀,发现主刀正全神贯注的在听自己讲,急忙说道:“家父死后,我就没有亲人而言,据说我娘亲在宫中,但我又没有任何的办法踏入大内一步,如今我只好以太监的身份进入宫中,寻找我娘。”说到这儿,张无伤已经泣不成声。
再看向主刀,发现竟然他也跟着张无伤哭了起来,看来这厮的智商也是够笨的,那人道:“大爷,就算您不给我银票,我也会让您通过的,毕竟我能理解你的苦衷。”说罢,主刀把装有之前那厮的罐子上面的标签换成了张无伤,张无伤因此而简单通过。
不过刚刚割过的那厮,因为找不到割过后的东西,所以不具备入宫的条件。
张无伤很不理解这里面的制度,竟然是先切除,之后再进行审核。那万一要是人家没有通过审核怎么办?难不成要一辈子做宫外的太监?
......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张无伤独自躺在躺椅上面,望着圆圆的月亮发呆,心里面很是忐忑,他十分害怕自己会再次被分配到尚衣监。张无伤的听觉自从练习了秘法之后变得十分灵敏,他能感觉得到刚刚周围有人走了过去。
张无伤起身跟着那人,发现那人在存放命,根子的屋子里面寻找些什么?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人是某个宫的宫女。最后,她锁定了一个罐子,刚想把那罐子拿走,张无伤这时候便突然出手阻止了她。
因为张无伤的力量不能被完全控制,所以张无伤轻轻碰了那罐子一下,那罐子便飞出了好几米,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那宫女看到张无伤后赶忙出手,不过她哪是练习过秘法的张无伤之对手。张无伤仅仅拿手包住了那宫女的拳头,那宫女便动弹不得,几经下来,娇~喘几声便恼羞成怒了,道:“你这小太监,难道不知道我是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吗?”
张无伤发现这宫女生气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姿色,而且这宫女非常的漂亮,刚刚自己抓住手的时候,张无伤便感觉到了其舒适度要高于常人,而且她被自己困住时候的娇~喘声,着实迷住了张无伤。
张无伤许久方才反应了过来,对那宫女道:姐姐,我是新入宫的太监,不知道姐姐你是什么人,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那宫女瞥了张无伤一眼,道:“切,我奉我家娘娘之命前来这里寻找一个及其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