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卫趾高气扬的应道:“是啊,咱们的总督大人就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王振,要是今天我家总督在这里,就由不得你们放肆了。”
马守成道:“小子,休得狂妄。若看不清楚时务的话,很容易惨死的!总督和大都督谁大谁小,应该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张无伤摆手示意马守成闭嘴,接着对那锦衣卫道:“要这么说的话,我和你们总督也算是朋友了,你大可将此事回禀于你家总督,就是到时候不知道究竟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本都督。”
那锦衣卫瞥了张无伤一眼,随便便气冲冲的在张任的带领下回去了。
张无伤目送他们回去之后,便命令马守成带着所有人前往卧龙山暂且安顿下来,并且嘱咐马守成放了大学士一家子,且好生招待。
安排完所有人员的去往问题之后,整个落凤坡就剩下了张无伤和诸葛瑾二人。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二人纵马在落凤坡上奔驰着。许久,二人方才累了下来,蹒跚在原地气喘吁吁。
张无伤道:“阿瑾兄弟,咱们现在前去上林苑看看皇上,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问出些什么。”
诸葛瑾点了地头,笑道:“大人,有了卧龙山这个大据点,这个上林苑之地咱们还要么?”
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先行驱马跑了起来,许久方才回应道:“多一个地盘就多一条生路!手边的肉为何不要?”
诸葛瑾见状急忙赶了上去。落凤坡距离上林苑不过二十里,二人用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而此时,郎中正在为祁乐诊治。
张无伤进到了屋子里面,冲上官锦颔首示意一下,便问那郎中道:“大夫,这名男子的身体如何?”
那郎中行动也是很不便,说话磕磕巴巴的,耳朵也不好使。张无伤废了好大的劲儿,方才让那郎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那郎中答道:“回大人的话,这名男子脉象虚弱凌乱,体内有极重的於伤,而且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三个月内,只能卧床,老夫刚刚以家传银针施以救治,方才控制住这男子体内於伤加重,很快这男子便会醒来。不过你们大可放心,这男子尚无生命之忧。”
说罢,郎中便拿出纸笔,开始边写边说道:“大人,这些方子对此男子的症状都有奇效,定要按时服用,还有就是请大人派个人随老夫前去抓药。”
张无伤道:“这是自然,大山,你就陪同大夫前去抓药。”
刘大山一脸为难道:“少爷,那个之前...之前那个大夫的出诊费是我出的,不知道这次...这次的抓药钱...”
张无伤真是服了自己这个随从了,还TM真的是一点亏也不吃,他不耐烦的掏出来一锭金子扔给了刘大山。
刘大山接后,便笑呵呵的随郎中前去抓药了。
大夫走了没多长时间,祁乐便醒了过了,没想到这郎中的祖传银针还真是厉害,祁乐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张无伤,他见到张无伤后,心里面大为一惊,咳嗽了两声,便准备坐起来。
张无伤见状急忙阻止了祁乐,说道:“皇上,您有重病在身,保重龙体为重啊!”
祁乐死死地盯住天花板,一脸迷茫的笑道,说话的气息十分微弱:“无伤,我已经不是皇上了,你见到我也就不用行君臣之礼。”
上官锦见君臣二人有重要事情要商谈,便很有眼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诸葛瑾是张无伤特意让留在这儿给自己当参谋的。
张无伤道:“皇上,您待微臣有知遇之恩。在微臣心中您始终是我的皇上。短短时间内,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有究竟是什么人把您的皇位给夺走了?”张无伤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拍马屁功夫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
祁乐咳咳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朕上早朝的时候,他们见到朕竟然都不跪了,而且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朕的话。甚至,连朕平时最信任的王振,竟然在朝堂之上派人刺杀我,要不是御前带刀侍卫统领欧阳春和小顺子拼死保护朕,恐怕朕现在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祁乐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朕’的称号,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事情搁谁身上他都不能接受。
说着说着,祁乐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最后甚至直接晕了过去,张无伤看了看,叹道:“睡过去也好,就不用那么烦心了。”
张无伤把诸葛瑾叫到了周围一个小土丘后面,道:“阿瑾兄弟,今天的事情发生的有些突兀,祁乐突然被推下了位置,本官的钦差之位很有可能不保,而且本官有右虎符的事情估计现在已经传到了现今皇上耳中,加上裘九千带过来的人,本官的兵力也不过刚刚五万左右。”
诸葛瑾皱了皱眉头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想拥护祁乐上位,并且从中谋取更高的官职?从而增强自身实力?”
张无伤叹了口气,道:“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皇权之争,恐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诸葛瑾接着劝慰道:“大人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