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芭比娃娃的身上也系着白线,他摆弄着白线,让芭比做出各种动作来。
我看着这个小鲜肉,一时间愣住了。而且我头脑内闪现出好几个画面。
第一是那个非要给五菱面包擦玻璃的老头,他当时摆弄着一个木偶,第二是那个蹲在建兴招待所门前的维修工,他也类似的举动,而眼前这个小鲜肉……
我心说他娘的啊,我们这次遇到的会不会是一个杀手组织,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爱玩木偶或娃娃?
我这么一想一耽误,出租车又开出一大截去,也眼瞅着离开小鲜肉了。
我猛地喊了句停。
出租司机很敏感,他不知道我为啥叫停,但他猛地踩刹车。
我也好,斜眼也罢,甚至是这个司机,我们都往前猛地探了下身体。
斜眼气的骂咧一句,司机吓得急忙指着我,还跟斜眼说,是他喊停,所以我才停的。
斜眼这人是有点凶,但讲理。他因此并没多说什么。
而我不理司机,反倒立刻打开车门跳了出来。
我看着那个小鲜肉。那小鲜肉又摆弄几下芭比后,他微微抬头,跟我隔远对视着。
这小鲜肉一直绷着脸,突然间,他还狞笑起来。
他这种长相,如此一笑,视觉冲突感更强,也更让我后背发凉。
我总觉得,野狗帮这次遇到硬茬子了,尤其这个硬茬子在暗,我们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