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郡王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朝殿上大臣们当时闹的沸沸扬扬,五郡王继续道:“皇叔要捉拿儿臣,儿臣会好好的依从,皇叔只管放心,儿臣就在此画地为牢吃喝拉撒,等待皇叔查个水落石出,再做决定不晚。
皇叔?”您在听吗?五郡王认真的盯向皇上,“您现在就可以彻查案情了,皇叔自己当众审问这是最好的。”
你还不知道这个烂摊子是大郡王他们故意让你担着,和本公来纠缠的,既然你不知道本公也不会将这个烂摊子一杠子担平了,你喜欢接你自己顶着吧,本公没兴趣跟你们磨蹭。五郡王不屑的吐了一气,盘着腿在软舆上闭目养神。
几个侍卫被押的哼呀咦呼的。
“憬天…你这纯属胡闹,你若是冤枉,朕自会还你清白,身为臣子应该自觉守法,自我反省,你怎么可以胡来。”皇上由不信变了不服,仍劝他安安心心听候审判。
王爷闾丘万明旁敲侧击道:“憬天脾气从小固执,否则他不会一气之下自己远走江湖,如今好不容易回来,都是想着看望父母,皇上要是再纠缠下去,憬天这孩子又硬是不服,难道真的要因为一点眉目不清的事,弄的人人知晓吗?”
这么大个活人呆在朝殿上吃喝拉撒,做皇帝的人脸面就这么不值钱,任得人胡来?若是常人他可以将他拉下去直接斩杀了,关键是事情没弄清楚,他又是亲王之子,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有得一周转才能就地正法,像五郡王这样,皇上实在无从是好了。就说五郡王自己不怕被人嫌话,皇上下了朝脸面真没出搁。
父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黄脸,好不呕气,五郡王既然一口咬定要皇上查个水落石出,皇上即使要释放他也属软禁的,然而最后因傲不过他们父子俩只好放五郡王回去了。而五郡王不肯合作查案,皇上等于是刨根问底也查不出个究竟,这样一放,还不是相当于妥协释放了。皇上忍的无语,等攸周王父子俩一离开,便连翻白眼。
马路上蓦然间看到五郡王背影的乐风铃,有些脑袋短路,聪明一世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五郡王奇了怪了,三个布娃的事好像跟他没关系,被肉垫抬着去又高台大轿的被送回来,风光啊…乐风铃吓的浑身颤抖,要是她没有将听心绑着,兴趣底气足一点,可是现在…
完了完了完了又要尝试恶魔属下七十二般刑具了。乐风铃虚汗,大汗,狂汗,…
“前面怎么回事?”王爷挑起轿帘紧张的问,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王府门口大打出手的声音。
“前面有打斗。”五郡王转过身,正面对着乐风铃,看了看她才回到父王。他猜估计是某些人‘造反’了。
他敢大胆的埋伏人出手放肆的阻拦,就不怕无办法应付。五郡王冷笑。
“怎么会打斗起来的?”王爷愤怒起来。眉目竖了。
“是啊,怎么会打斗起来的?小铃子‘你刚跑出来’你说说怎么回事?”五郡王邪笑着问,你竟敢趁我不在混水摸鱼的逃跑,有本事啊。
五郡王的眼神此时比想吃人还恐怖。乐风铃讪讪的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呃呃呃…那个那个二郡王他们不知为什么和王府外面穿黑衣服的人大打起来,我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嗯。”
看着乐风铃傻头傻脑的样,五郡王冷笑着边回到王爷:“我回府不久前便有刺客行刺到天儿家中,天儿怕那些刺客对王府不利,所以在王府附近布了自己的人,一定是哥哥们有所误会和他们大打出手的,天儿这就去解释清楚。父王不必担心。”
“噢…原来如此。哎…怪你哥哥们做事不慎,理应跟他们说清楚。你去吧。”王爷纠着眉叹了口气,这些年长的大家伙怎么总没天儿细心。
五郡王回眸对乐风铃斜了一眼,冷笑着便大步朝前步去,乐风铃厥着嘴恨不得痛哭一场,强颜平定的跟着他只得朝前去了。
王府门外不远处,尽是路人看热闹,五郡王回头凶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将路人驱散了去。正与侍卫郡王郡主们拼打的属下们一见是五郡王回府,王府里的一干全都呆了,他是怎么回来的?大郡王更是出乎意料。
至于五郡王的属下是恭恭敬敬的鞠躬下来,“主公…”
五郡王朝地上一看,还死了几个自己的属下,还有王府里的侍卫,假装的叹气道:“谁叫你们大打出手的?”
属下们看到五郡王暗中使眼色,带头的机灵的回道:“都是郡王郡主们逞强使性才逼的属下不得不出手啊。”
五郡王点了点头,来到大哥面前,五郡王目光犀利的闪烁,大郡王亦不相让。两人还未来的及说话,王爷的轿舆刚好落下,王爷迫不及待的下轿,五郡王赶紧变了温和的脸,“大哥…你们这是何必,其实五弟也是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危,至因不久前王府里来了‘三个刺客’,到如今也未能抓到和查出,五弟又是先见之人,不得不防,所以只好替父王做了这个主,将王府‘守护’起来,这完全是个误会啊。”
王府里还能有哪三个刺客,不就是三位年长的郡王,五郡王说时故对“三个刺客”加重语气,王府里三个刺客的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