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郡王看了这一幕,才知道五郡王时时刻刻都派人监守着整个王府。不管他到底是为了监视谁,可见都是用心良苦的。
王府前面一群人穿着清一色黑服,站在最中间的一人从胸口掏出一张画像,拿着两甩,画像对向两人,冷漠道:“画像该知道你是谁吧。”
原来五郡王啥时候还给自己画了画像,晕咧,别说是毛笔画,竟有惟妙惟肖之功,看着呼之欲出的感觉。别人画像都得一笔一划照着慢慢的勾勒出来,没有个坐在面前的模子画不出来呢,他可没有模子,是怎么画出来的?光凭幻想?厉害。
想想也是,记得在选拔世子大赛上,他画出的那副麒麟图不也是栩栩如生,一举惊动了圣驾吗。画画在他手上就像耍杂一般简单。不足为奇也。
可乐风铃汗颜,看这情势想走不容易了。乐风铃退到大郡王身后旁去,露一只眼看向他们,“他是这么说的吗?那为什么今天早上他还叫我出去办事呢?”乐风铃试着狡辩。
“这咱们不管。总之主公有令你不能出去就是不能出去。”
这时二郡王们经侍卫通报,王府门口来了一群不素之客,赶到这里。褚妃随后赶来,看到这一幕,歪着嘴笑开。
大郡王看了看乐风铃,只想着五郡王再怎么狡辩,一时半会儿不可能从牢房里步出来。招引刺客进入皇宫大内可是件不小的罪名,这是他和二位兄弟精心策划的,要是他轻而易举就出来了,他想他就真该去面壁思过,好好反省反省了‘除非五郡王死,否则对他的人千万别动歪主意’。大郡王对拿画像的人吼道:“这里是王府,你们主公做不了王爷的主,你们敢在王爷府门口作祟,想死吗?”
褚妃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等王爷回来,她笑,其他人一样靠边站,王爷是向着憬天的。“王爷很快会回来的,你们敢随意放走憬天的人,当心自讨苦吃。”
“嗨呀…大哥,原来父王不在,这下有好戏看了。看来父王是去给五弟求情去了。”二郡王若无其事的笑道。
“你就不怕?”褚妃冷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二郡王不是不怕,是只能装作不怕。自从姜妃对他说,五弟是回来报仇的,他便开始对他有点谈虎色变。“先斩后奏,做了再说。”
三郡王?昀冷笑了笑,“就是,等父王回来了再说。本郡王可是不愿??碌娜耍 比?ね醴6囊??蟾绺疤赖富鸬模?缃翊蟾绲囊庠妇褪撬?囊庠福?退憷址缌逡郧胺腹?咸齑蟠恚?米锪怂?胁桓玫米锏娜耍??菁拔谒?驳冒镏?蟾绶潘?鋈ィ?袄慈耍“衙趴谡庑┤艘桓霾涣舻淖テ鹄矗 ?p> 听到三郡王号令,王府内虽然局限,仍有上百名亲兵侍卫聚齐,速速赶来.
五郡王的属下都是精挑细选来的,个个武艺高强,同等于大内侍卫,王爷府的侍卫武艺不算差,可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加上三个郡王掺合进去,情势会不同,大郡王大有机会可带着乐风铃闯出去。
褚妃被点了穴只得站在一旁观望,这时郡王郡主们冲上前,与一群五郡王的属下打成一伙,分不清彼此“呵!哈!嘿!呵…”
乐风铃一开始还愣着,这样打起来是个鸟事?不一会儿头脑清醒,第一件事是想着‘三十六计逃为上策’,脚底下快摸油,跑哇…乐风铃一鼓作气趁乱奔了出去。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得多长根脑筋,管大郡王是否知道她已逃出去。
马路上不好跑啊,来来往往总有人路过,没准撞在别人身上,乐风铃一路狂奔过去撞了多少人不知道,更郁闷的是竟然撞了抬轿舆的,接后又有一个轿舆。轿舆中的人箫箫玉指挑开窗帘向外看,眉目顿地一拢,“小铃子?”
挑开帘看的王爷闾丘万明,而五郡王神不知鬼不觉的啥时已冲出轿外,马路上正有人西洋镜般的看着乐风铃狂奔,五郡王当街一个反跃,降临在乐风铃面前,乐风铃转过身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啊!”
乐风铃吓的瞠目结舌,活见鬼了,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五郡王与皇上针峰对峙,皇上拿他无从是好,只好以软禁释放了他。五郡王不坐不站亦不放开抓着抬着他的几个侍卫,几个侍卫被他内力压的满脸潮红,刚到朝殿上,几个侍卫实在支撑不住当着圣面屁股朝天跪趴在地上,手却被攸周王狠狠的压着,谁敢动他就掐谁。
皇上看了不爽道:“闾丘憬天,你不给朕面子。你这是何意?”
五郡王不依不饶的撒奈,当殿就直唤皇上为皇叔,“‘皇叔’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儿臣押往殿上,您也不是没给我父王面子。本来侍卫是去搜查罪犯,怎么,无缘无故搜出三个布娃就要将儿臣抓上殿来。
很好,那皇叔就与儿臣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皇叔再想怎样就怎样如何?”
早已赶到的王爷听到这番话,突然明白了五儿来此的目的,闷心笑开,不愧是我儿子,就是聪敏。
皇上是彻底无语,父辈之间的面子由得你小子多嘴,我是抓你来审问而已,又不是赐你罪,有必要这般伸张大闹吗?“三个布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