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五郡王猛力一掌,面前的一张大红木桌立化为碎屑垮下去,乐风铃的话触痛了他内心的伤口,不巧不巧,这是八年来谁都无法触动的伤口,而谁挑起就是谁的罪果!他曾经也怕是这种结局,所以几经狠心的熬练,好不容易他才做了这种决定,哪要她一个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野魂多管闲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谁!”
五郡王的发带随他的俯身垂落在胸前,看起来好像怒的一发不可收拾。
乐风铃两腿直哆嗦,做小人的滋味真不好受,乐风铃颤索道:“没有任何人。”情势威逼,不敢多说,免的火上加油。
五郡王两步跨到乐风铃面前,举起手掌就要扇下去,可怀中睡的挺香的小狐狸转移了它的视线,然五郡王一把抓起有伤口的小狐狸向门外扔去。五郡王同时看了看手上的血迹,这才知这小狐狸受伤了,怪不得她会将它带回来。
“啊?不!”乐风铃奋不顾身的随之跳去,幸在当空抱住了小狐狸,不然伤痛的它纹丝动弹不得,怎么都会摔到脑袋的。“啊呃!”乐风铃抱住了小狐狸,自己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运气不好还咬了自己的舌头。
死到临头还要护着一个小畜牲,难道它比人命还重要?
五郡王怎知在她心里,待人不如和动物和睦相处,动物是纯洁的,人是肮脏的。本十分生气的五郡王见她瑟缩在一边,吁了一气,除了杀她竟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惩罚她,杀她吧不值得,虐她吧又弱不禁风。鬼知道她今天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有关自己的事?没事找事做。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不愿意接受他的吩咐,哼。五郡王冷笑,然后转身离去,这里是你一辈子的水牢,你别想脱生的。
“唔唔…”小狐狸的脖子下方经刚才一折腾又流出血来,乐风铃拼命的用手抵住它的伤口,懒的想他那么多,一下子声泪俱下,“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哎…我该把你放在哪才好呢?”
“姐姐…”忽然听心轻柔的带着安慰的声音传来,手中握着一瓶药笑嘻嘻的送来。
乐风铃振作起精神,挨着摔痛的腰挪到门边靠着,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药?”
“是哥哥让我送过来的。”
“是他?”乐风铃脑袋轰的一惊,他刚才还恨不得杀了我呢,怎么可能,他脑袋塌陷了?还是自己走运了?乐风铃摆了摆脑袋,“你再说一遍。”
“是哥哥,真的是他。他一提起您,就把这瓶药给我让我送过来了。呃…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的。”
乐风铃拿过来看了看,雪亮的眼神里充斥着‘不敢相信’四个字,“你有刀吗?”
听心笑嘻嘻的从腰间掏出来一把匕首,递在她手里,“哥哥一个月前送给我的。”
乐风铃笑着拍了拍她乖乖的脑袋,“只要他对你好就行。”说罢闭着眼睛忍痛在自己手背上割了一个小口,“嘶”红迹流出,乐风铃打坐式将小狐狸放在腿上,打开瓶塞将药粉倒在了手背小口上,一阵子后感觉无一点异样发生才兴奋的将药粉倒在小狐狸脖子上。
听心心疼着姐姐的手背,可没来的及阻止她,转眼她竟快的将药都给小狐狸上好了,听心无奈的叹了一气。看看可爱的小狐狸,听心又笑开。
几个月前,五郡王与大郡王退婚的事情太仓促,三公主被成功转移了对象,成了二郡王内室,五公主却没有三公主那般好应付,最近这事又闹起来。她不相信五郡王在外“取亲连克”的事情,她还道,如果这种事是真的,她就去求道灵符来改变这一切。都是皇上严肃否决了她的办法,才使她要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
五公主执著的还要五郡王当面给一个解释,否则他对不起她的初吻,可这件事非要皇兄们帮忙传达消息才成,因为她一个姑娘家始终不能擅自出宫的。结果皇兄们都被分配了,没有一个能抽空陪她,五公主一不做二不休便扮成黑衣人混入了闾丘王府,还差点被当成刺客包围起来。
是大郡王帮忙解了围,五公主无可奈何,只得令大郡王帮忙通传乐风铃,看在起初的情面上,乐风铃也只好答应替五公主传达了书信给五郡王,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当天竟答应让她来五郡王府后花园相会,半晌之后五公主再出来便问乐风铃,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时她终于忘了自己的目的,和心中暗昧已久的人。
看似生活平息无事了,五郡王刚松开五公主纠缠的一口气,没有太在意周围的环境,而他每天都会出府一趟,与外交闲聚,以打听台南一代的事情,谁知刚要拐弯,几只早已对准的弓箭在无人操守下自己弹射出来,向他射去。
“暗线之箭?”这种箭是早就布置好,远距离引动射出来的,五郡王什么没见过,这还躲不掉,他怎么靠自己过活?五郡王身子向后一倒,半空弯着腰,大袖袍胡乱在上面扫了一圈,弓箭就此一只不少的扫掉在了地上,“暗处的给本郡王听着,早晚你们会被擒住,记着,会生不如死……”
一些箭掉落在地上,像摆地摊一样,他丝豪无惧,丢了这么一句,又若无其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