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这才想起来,自己说漏了嘴,圈在一起,直喊饶命了。
姬孀孀冷笑着叹了一气,恶气消解,却道:“将郎中押到阿嬷面前先瞌头认罪去。阿嬷如此喜欢这只小狐狸,他却如此虐待。没想到一开始在市集上遇到这郎中跟上,就是诈骗的开始,看我爹爹怎么处理他吧。
来人!押下去!”
“啊啊?小姐,小的知错了,求小姐帮忙说说情啊。”两个侍卫到来,郎中被拉下去,还在不识趣的叫唤。
姬孀孀只邪睨着他,讶根没理会他。
乐风铃已经来到老奴身边,将小狐狸抱起,老奴道:“风铃小姐当心碰到血。”
“没关系。
哎呀,这小狐狸都被割上两个刀口了嘛,里面的刀口里都没有清理干净,半脓半凝固的,而且都没有凝固好,讶根没有生机的现象。要是有‘消炎药’就好了,可以扒开它凝固的位置擦掉脓重新上药。你们平常都给它上什么药了?”乐风铃问。轻轻的抚摸着小狐狸脑袋。
老奴可不知道什么“消炎药”,不明所以的瞅了瞅她,您说的“消炎药”是什么药?
古代所指的“消炎”,可不是这么说的。总之现代来的乐风铃不知道。
小狐狸脑袋安心的靠在乐风铃纤臂上,小爪子轻轻的扒了扒乐风铃脸蛋,不知自己为什么可以听懂她语言,但静静的瞧着她:小主人不要走,你留下来陪我吧。你是个大好人…
其她人围过来,覃忻兰带着几许同情的也紧盯着小狐狸看,老奴回道:“都是那郎中给它上药的,不知道用的什么。那郎中说要交换着用它原来的刀口,所以只割了两刀,说不让刀口生机最好,刀稍微一碰就可以扒开口子放血了。”
乐风铃恼火,吁了一气道:“当然,他要是不这么做,这小狐狸还能养血吗?割都被他割死了。看来他没有给它上什么药。他根本是冒牌货!庸医一个!”
呃,这丫头脾气真大,人都被押下去了,她还没消气呢?覃忻兰对乐风铃越发感兴趣了,调侃的瞧着她。一旁的姬孀孀捂着嘴笑,一开始真没看出来呀。
她们这些人一天到晚关心自己都没时间,哪有时间将心思花在动物身上呢。
乐风铃忽想到了五郡王给自己用过的伤口愈合药,那是奇药,小狐狸一定好的非常快。“你们有备止痛的药吗?先给它喂一点点,等我过来了就给它带药。”
呃?什么药要她特别的带过来?还是给一个畜牲?
姬孀孀歪着嘴讶异道:“不过是一个畜牲,你还打算给它喂人的药呢。算了,如果你喜欢我把它送给你得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万柯与闾丘昔夏捂嘴蔑笑,傻子一个。
覃忻兰看了看乐风铃,看中她心善,值得交往,忍不住替乐风铃回到姬孀孀:“虽然是畜牲,总归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可爱的小东西嘛。人家怎么忍心呢。你说是吧。”对乐风铃笑了笑。
“就是。”乐风铃连直点头附和,两人笑开了。姬孀孀也笑开了,“服了你们两个了。不过风铃姑娘的境界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既聪敏又奇艺又心善的,哎,这种朋友寻遍天涯难找噢哈哈。”
万柯与闾丘昔夏撇了姬孀孀一嘴,她是什么人用的着你这样夸赞吗?大伙笑开。
告别了相国府,姬红燕与乐风铃各有一门心思,在马车上,两人互相敷衍的围绕着小狐狸说话熬过去了时间,一不留神乐风铃注意了自己送给她和大郡王的毒香囊,“你怎么还带着?”
“怎么?姨娘每天都带着。”姬妃是怕乐风铃对自己有戒心,所以每次出外,恐怕遇到她便将香囊戴在腰间,如今香气已不足,只能隐约闻到点点。
“可是都已经不香了。”乐风铃试探着问。
“这么漂亮的香囊,姨娘怎么舍得扔掉,她可是代表着你一番好心,…”
与姬妃有说有笑的很快回到王府,乐风铃第一件事是拜见五郡王,本准备先放下小狐狸再说,不晓五郡王就站在怀安阁门口,已被他发现。
“哥哥安。”乐风铃抱着小狐狸胆怯的道。
随五郡王踏入怀安阁,乐风铃主动跪下。
五郡王知道她是为没经允许的情况下抱了只宠物而心虚,却只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之前乐风铃与姬妃只是去相国府一两个时辰就赶回王府,但今日却去了整整一个上午。她的每一件事都躲不过他的侦查。
“今天是相国府小姐和其她小姐才艺聚会的日子,为此姬妃答应她们在那多停留一会儿,不是小铃子本意。”
“嗯。”
见五郡王没有多说,乐风铃想到姬孀孀对自己所说的他小时候的事情,不禁天真的想劝他回心转意。在魔王面前说长道短毕竟是危险的事,乐风铃试着小心翼翼的道:“小铃子有些话想对哥哥说。”
魔王听到新鲜话儿了,冤家想要讨好了?眸中闪过一抹光,歪着嘴一笑,聚精会神的盯着她道:“你说。”
乐风铃不敢抬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