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债夫还,最后让你夫君一个人洗一半的果子,他倒是乐呵呵地答应了,没唤你起来。”
“哪有你们这样,瞧着人家老实,便欺负人。”陆辰儿瞪了廖怀音一眼,又道:“你就幸灾乐祸吧,让你得意这会子,别忘了风水轮流转,这一路还长着,小心下次便轮到你们。”
廖怀音少不了饶舌,“这会子心疼了,早干嘛去了,让你和我一起去,偏不去。”
越说越偏,陆辰儿索性不再开口说话了,让长风停了下牛车,喝了口水后,漱了口,伸手拿了果子,坐在车窗边吃起了野果子。
也许饿极了,也许是果子特别的甜,一大布袋的野果子,陆辰儿吃了一半,后来觉得牙齿有些酸,再停下来。
这茶籽树上结的野果子,陆辰儿以前从未吃过,也从未见过,还是这回来乡下,上回李璟上山摘下来不少,才吃过,十分清新可口。
只是有一点,陆辰儿不明白,他能和尚知玄廖怀音从小一起长大,想来出身也不差,又是一个病夫,怎么在这乡下的适应能力,比石先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