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见他难以启齿,忽然猜到什么:“客官,是不是体虚乏力,夜里无法尽欢床底之事?”
蓝云阔道:“你看我这样年轻,体格健硕,非是我,而是我夫人,不过,若是男女皆可用之,更好。”
店家证明他想购买的是春药,急忙道:“放心,我这铺子专门卖这种药,整个邕州,谁人不知,即便你夫人年过古稀,吃了这副药,保证缠着你日夜求欢,不过,你这样年轻,夫人当然不会年过古稀,在下之意,年轻女子服用,更加有效。”
他这铺子专门卖这种药却是事实,生意冷清,唯有想些旁门左道发家致富,但整个邕州皆知,却是大话。
蓝云阔啪的拍在柜台上二两银子,“够了吧?”
店家乐的心开花,“够了够了。”扭头去找药,交给蓝云阔后,又叮嘱他如何服用。
离开药铺,蓝云阔径直去了驿馆。
晚饭时间,他吩咐驿厨做了几个菜,并趁厨子不注意,把药搅合在酒菜里,然后指定驿丁把这些酒菜端给对面屋子那两个人。
驿丁知道他是新来的知府大人,当下不敢多问,送到薛猛房间。
驿馆非客栈,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若非有需要特殊照顾之人,剩下的客人统一菜式,所以,当驿丁把饭菜端来,薛猛做梦皆想不到被人陷害,赶紧去自己隔壁叫了阿黎过来吃饭。
阿黎久居大山,平时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虽不曾遍尝百草,却也懂些岐黄之术用以自救,闻出饭菜有种奇怪的味道,但又怕薛猛认为自己挑肥拣瘦,难伺候,本来她就不是养尊处优之人,即便饭菜馊了,她亦能吃下去,也就沉默不语。
之前两个人发生那样尴尬之事,薛猛为避嫌,告诉阿黎先吃,等她吃饱,自己再吃,说着,退出房间。
在院子里打了通拳,浑身是汗,又擦了身子,还不见阿黎出来叫自己吃饭。
肚子咕咕直叫,无奈,继续等,直到掌灯,阿黎非但不叫自己吃饭,房内灯都不点,他实在忍不住,敲门,里面没有人应,担心,推门而入,依稀发现阿黎像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非常痛苦之状。
薛猛急忙过去问:“阿黎姑娘,你生病了吗?”伸手去替她拉上衣衫。
谁知,阿黎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我……”待字闺中,却也不懂得自己身体的异状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想被薛猛抱被他亲吻。
薛猛见她眼神凌乱,呼气困难,着急,抱起她,“走,我去带你看大夫。”
阿黎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薛猛拉倒在床上,然后去撕扯他的衣服,不知为何,手刚刚碰到薛猛**的身体,心里竟然舒坦许多。
薛猛挣扎道:“阿黎姑娘,你这是作何?男女授受不亲,即便你有意,我们还不熟识,一时我不知该不该接受你。”
阿黎听不进任何话,翻身骑上薛猛,趴在他身上喃喃道:“我喜欢你,喜欢你。”
她毕竟练过功夫,手劲极大,动作又快,几下,就把薛猛剥光。
薛猛究竟不是司空轩武,定力不够,把持不住自己,最后和阿黎缠在一起……
直到累得浑身汗如雨下,薛猛终于精疲力竭,歪倒在阿黎身边。
阿黎此时已慢慢平静,人也渐渐清醒,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她不知是怒是悲,春药不是迷药,她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却对刚刚之事了然,怪不得薛猛,却恨死自己,眼泪溢出,不发一言,捡起衣服刚要穿,门咚的被踢开,有人大喊一声:“朗朗乾坤,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敢在驿馆官家之地做出这等丑事,来人,给我绑了。”
说话者,正是蓝云阔。
薛猛愣住,不知蓝云阔为何出现在这里,刚想问,过来十几个兵卒,按住他就绑,他哪里肯就范,刚想动拳脚,蓝云阔喝道:“你敢反抗,我就杀了这个贱女。”
薛猛才发现,阿黎早被他们五花大绑。
他怒不可遏,“蓝云阔,你在汴梁为祸不够,又跑到这里害人,你会遭天谴!”
他骂证明他气,他气,蓝云阔才得意,“别耍嘴上功夫,看你的主子如何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