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的手在她后背来回摩挲爱抚,呼吸已经开始不畅快。
“好吧,就当是搓澡。”苏蔬又很阿q的想,攥紧拳头。
徽宗突然把她按倒在床,自己就伏在她身上,千钧一发之际苏蔬吓的大喊一声:“皇上,我饿!”
饿!这是什么意思?徽宗被她无端而出的一句话弄愣。
“皇上,我真的饿,午饭没吃,晚饭没吃,据说,御厨手艺超群。普通的大白菜都能做出法国大餐的味道。”
徽宗此时欲火难耐,手开始动作,道:“美人,**一刻值千金,等下,等下好吗。”
“皇上,春天还没来呢,但我还是饿。”她坚持道。
徽宗登时感到扫了兴致,另则,让美人饿着。真有些于心不忍,反正她落在我手里,跑是跑不掉的。起身,再把苏蔬扶起,喊道:“来人。”
魏喜就在门口侍立,皇上没让他休息,他是不敢离开的。听见徽宗喊,急忙跑进。
“小人在。”
徽宗道:“朕有些饿,你吩咐御厨,做些宵夜过来,两个人的份,多些蜜饯酥糕之类。”
魏喜领命而去。
苏蔬是真饿。连番闹腾,几顿没有好好吃饭,此时肚子条件反射似的。咕咕直叫。
这个当,徽宗拉着她的手,往龙书案前坐了,指着那幅画道:“看,朕为你画的。等话好之后,赐予你。”
苏蔬登时想起司空轩武画的那幅戏雪图来。心就被谁攥紧了似的,忽然又气,他那么多老婆居然骗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从了皇上算了,到时气死那个家伙。不行不行,皇上的老婆比司空轩武的还多,再遇到几个武则天、慈禧般的人物,宫斗血腥,自己只怕死无全尸。
两个人闲聊,小半个时辰过去,魏喜带着一干太监、宫女进来,大碟小碗,瞬间摆满了桌子。
刚吃过晚饭不久,徽宗哪里会饿,指指食物对苏蔬道:“用吧,都是你的。”
苏蔬看桌子上的美食早就馋涎欲滴,得皇上下令,一顿狼吞虎咽,边吃边骂,妈的,怪不得打掉脑袋也要当皇上,厨子李魁的手艺已经非常好,与这御厨比起来,不值一提,管他等下发生何事,先吃饱,死也当个饱死鬼,也不顾吃相,呼噜呼噜、吧唧吧唧,拧拧鼻子、呲呲牙,故意露丑,想让皇上鄙夷自己讨厌自己,谁知徽宗在一边却道:“可爱至极。”
这都可爱?看来我是跑不掉了,苏蔬颓然道。
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她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多的东西,本来皇上用膳的盘碗都小,因为菜式多,每餐各道菜他吃不了几口,再加是宵夜,更是量小,所以等苏蔬秋风扫落叶般的吃完,碟空碗空。
“看你瘦弱不堪,原来饭量大的惊人。”徽宗惊讶道。
此时苏蔬还是没有想出办法,继续拖延时间,道:“皇上,我还是饿。”
啊?徽宗不是惊讶,是惊恐了,再吩咐魏喜,“换些菜式,再做了呈上。”
魏喜带着太监宫女收拾好所剩无几的残羹剩饭,退下,接着去吩咐御厨做饭。
又是小半个时辰,又一道膳食摆放好,苏蔬却打着饱嗝,实在是吃不下了,拿起筷子勉强吃了几口,非常艰难。
徽宗看在眼里,忽然明白这小妮子的用意,抓过她手中的筷子丢到一边,拦腰把她抱起,呼呼走向龙床。
苏蔬看形势不妙,急忙喊道:“皇上我还没洗漱呢。”
徽宗知道她又在变着法的拖延,道:“朕不嫌弃。”
到了龙床边把她轻轻放下,以自己的手为苏蔬擦拭嘴角的油水,然后去解她的腰带。
苏蔬突然紧紧抓住徽宗的手,哆哆嗦嗦道:“皇上,皇上且慢,我们先做个游戏。”
做游戏?难道是欢爱的前奏?徽宗问:“什么游戏,十八摸还是裆下藏猫?”
他说的这些都是从妓馆学来的手段,十八摸就是嫖客和妓女互相摸遍全身,还有一套类似小调的说词,什么“一摸郎的头上桂花油妾的心里荡悠悠”等等。裆下藏猫就是在妓女或是嫖客的裤裆里放一个小物件,然后互相去找,这些都是为了增加欢爱情调罢了。
苏蔬不懂,但那句藏猫,让她如醍醐灌顶,灵光一闪,急忙道:“我们玩躲猫猫!”
躲猫猫?徽宗愣。
苏蔬道:“就是捉迷藏,一个躲起来,一个蒙着眼睛找,被找到那人就得受惩罚,皇上,如果我输了,任凭您惩罚,绝无怨言。”
徽宗一听,这个游戏好,这是朕的寝宫,住了多少年,自然比你熟悉,你藏起来,我瞬间便找到,然后再拥你上床,颠鸾倒凤,看你还有何啰嗦。点头,“好,就躲猫猫。”
为了不让徽宗怀疑,苏蔬先用块绢帕蒙上自己的眼睛,然后让他藏起来,满寝宫的摸找,没想到徽宗玩的兴起,东躲西藏,偏不让苏蔬找到,一会儿,“朕在这呢!”等苏蔬循声而去,他又喊:“美人,朕在这呢!”苏蔬又摸去,累得她呼哧呼哧喘粗气,解下绢帕,嘟着嘴道:“皇上,我不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