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子,如此粗鲁暴躁,穿戴还不修边幅,我儿,你怎么能看好她?”
司空轩武再解释,“苏蔬就是这样的真性情,不矫揉造作。”
老夫人听儿子左右维护苏蔬,知道他对那女子情根深种,无奈道:“好好好,她都好,但是,她居然,还有个孩子,你之前还说他不是寡妇。”
司空轩武刚想解释,薛猛来报,“将军,皇上宣你进宫。”
进宫?司空轩武不知徽宗宣他何事,急忙拜别母亲,骑马往皇宫而去。
他刚走,门房来报:“老夫人,门口有个女子求见。”
老夫人还以为是儿子在别苑金屋藏娇的那个女子,大概是被儿子开导之后,想给自己道歉,气道:“不见。”
门口之人却是莫兰,她同奶娘如何来到司空轩武的将军府?
原来,她们二人被司空轩武请出别苑,换了地方居住,奶娘好奇,打听之后听说,别苑的新主人,竟然是苏家的那个小寡妇,没想到她几番不死,还被司空轩武带到了京城,奶娘就气,看莫兰如此秀外慧中,如何就不能打动司空轩武的心。
她就决定带着莫兰拜访司空老夫人,因为之前她探听到,司空家有一部丹书铁券,那是保命的东西,如今莫笑天的事还没有落案,一旦他真的犯了死罪,莫兰就会被通缉,如果莫兰能够嫁给司空轩武,她就是司空家的人,依靠丹书铁券可保命,既然司空轩武对莫兰无意,老谋深算的奶娘,就想曲线救国,讨得司空老夫人欢心,凭父母之命来压司空轩武。
听说人家不见,奶娘气道:“皇亲贵戚,都是这样傲慢。”转身走不多远,里面又跑出人来喊:“老夫人让你们进去。”
老夫人本不想见,但如莲急着看这个被薛猛吹嘘到天上,被司空轩武溺爱的一个人,究竟是何等模样,她就对老夫人道:“既然她来了,索性就见见,也许,人家是诚心悔过呢。”
老夫人想想,若是怠慢她怕儿子伤心,如果她真能悔过,只要儿子喜欢,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仆妇把莫兰两个领进,进了中堂,莫兰飘飘下拜,吐气如兰,声若清泉。“民女莫兰,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看,不是那个疯女子,莫兰?她听着耳熟,问:“你姓莫?”
没等莫兰答话,奶娘抢道:“姓白,名字叫墨兰,水墨的墨,兰花的兰,白墨兰。”她急中生智,把莫兰改成自己的姓,毕竟莫笑天犯案在身,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出莫兰的身份。
老夫人哦了一声,“好名字,人更如其名。”她看莫兰模样清秀,人也文静,登时喜欢上。
两下落座,相见欢,相谈更融洽。
莫兰只说自己是来京城投亲,之前与司空轩武有过交往,是以才来拜会老夫人。
老夫人看着莫兰,笑容可掬,问:“年龄几许,可有婚配?”
家里有个儿子,她见了妙龄女子一定问这样的问题。
莫兰道:“虚度年华二十二……”至于可否婚配,莫兰说不出口,她曾和苏子翰有过婚约,还差点成了寡妇。
奶娘急忙道:“尚未婚配。”
老夫人想想司空轩武二十八,年龄也合适,有意撮合,道:“二十二岁都未婚配,是舍不得爹娘,还是寻不到意中人呢。”
莫兰害羞低头,奶娘又替她答:“我家小姐,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明事理,识大体,性子柔的似水,脾气好的真真像个小羔羊,一般的人,着实配不上她呢。”
老夫人频频点头,想给儿子做媒,又怕儿子不愿意,唯有道:“白姑娘,你既与我儿相识,看他如何呢?”
莫兰没有反应,没明白这个白小姐指的是她,奶娘捅了她一下,她才清醒过来,道:“令公子,俊杰人物。”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想,天下好女子何其多,等儿子从宫里回府,定要让他赶走那疯女子,娶了这个墨兰。
同样的初次见面,莫兰完胜苏蔬。
再说司空轩武来到皇宫,心里忐忑,未知皇上召见何事,只怕与莫笑天有关。
见了徽宗,没等他问,徽宗开口便道:“朕听人说,司空将军你深通音律,今日,你就陪朕往个去处。”
皇上这句,让司空轩武蓦然想起客栈偶遇师师姑娘之事,这个听人说,大概就是听师师姑娘说的。
司空轩武谦虚一番,想问去哪里,既然皇上吩咐,去哪里都得去,索性不问。
徽宗换了便装,只带着贴身太监魏喜。
魏喜担心他的安危,“皇上,不带些侍卫吗?”
徽宗看看司空轩武道:“他一人,抵千军万马。”
魏喜呵呵一笑,“奴才真是个榆木脑袋,忘了司空将军在呢。”
徽宗带着司空轩武和魏喜,出了皇宫,策马而去。
行至街上,时值中午,车水马龙好不热闹,他们奔跑不起来,唯有慢慢行进。
“喂,你又当街策马,屡教不改。”突然的一声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