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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呼出的气息像电光又像薄雾,我们在海滩之上尽情厮磨。
淡青色的光辉冲入我的体内,使得粉色的灵魂震点荧光,在他的冲锋之中我被无尽的情潮托起,本来因为基因改造而变成合金色的皮肤重又泛出粉嫩的颜色。
我被死死压在柔软的白沙里,纷乱的呼吸声在我的上方盘旋,我的眼泪让我不能看清楚身上的人,突如其来的惶恐击中了我,不得不拼命抱紧他。
渐渐地,微不可查的紫色从我和他的身上升起,混杂在流泻的月光之中,遥远的歌声合着海浪声一波一波自天地传来,空气都为之荡漾。
我被他的热情征服,终是忍不住纵情呼喊,有时是他的名字,有时是模糊不清的爱语,他用深沉的吻回应我的声音,我分不清这到底是灵魂的契合还是躯体的缠绵,这一瞬穿透了绵绵时空,映射了我无数的渴望。
这是春梦。
但不是我一个人的春梦。
从天而降的光辉包裹住我们,身体内部的冲击还在继续,秋安元抄起我的上身, 手托住我的脑后,一遍又一遍的吻下去。
这次的梦里他没有说话,比上一次急切,也比上一次熟练。
两人肌肤相贴处由淡青色和粉色交织的紫光越来越清晰,形似薄雾轻纱,又像一轮轮的极光,我看得分明,酥然欲醉中意识到,由紫光引发的那股暖流合着电光越来越强劲。
而那携带电流的紫光又反复冲刷着我们的身体,泛着淡青色光辉的秋安元越来越明亮。那双星辰般的眸子镶嵌在使得他面目都模糊起来的光辉中,反而分外摄人心魄。
“你在练功吗?”双|修功法?!
身上的人轻轻嗯了一声,在我膛目结舌中笑了,温柔的问:“喜欢么?”
我在他势不可挡的猛烈动作中喊出来:“你妹的,你不是秋安元!”我的秋安元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和我一样说出这等猥琐之语呢!
我喊的声音太大了,大到自己的耳膜都感觉有点嗡嗡,就着这一声喊,我竟然醒了。
黑夜退去,晨光乍现。
这个清晰与虚幻结合的春梦居然做了一整个晚上。
秋安元睫毛颤动着。却没有睁开眼睛,仿佛不愿意醒来。我钻出被子给他盖好,完全没意识到这时该去查看查看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坐到一边的地板上摸了摸嘴角。果然是湿漉漉的——对着美男流口水什么的,有点逊呢。
趁着他没醒,我下去点火烧水。昨夜因为秋安元的叮嘱,我没有去溪水那边洗澡,打算弄点热水在他醒来之前匆匆擦一把。
昨夜因为做梦的关系。完全没留意到外界的动静,在升火的时候我发现灶台周围的草几乎被那些脚掌印踏平了,看来它们昨夜又来过,不过倒是没有上树去偷我的炊具。
是它们智商不够,还是它们也在害怕我们?
越来越觉得这些被普通人称之为鬼怪的东西,跟家乡人口里的那种阴森恐怖的鬼怪。不是一码事了。
水刚有点温乎劲,我赶紧倒进水桶里拎到树上。即便我身材不好又大大喇喇,也没有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于野地里洗澡。
我瞅了瞅被子下的人——秋安元依然闭着眼。
把门挡好后。我背对着他飞快的扒掉衣服,沾着勉强可算温水的水,尽量轻的擦洗了擦洗身子。
屋子里很静,水声也很轻微。我弄好后换了衣服,飞快的转头看了看。心里不以为会看到被子里的人醒来。
我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秋安元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视线在我身上缓缓扫过:“冷不冷?”很明显的没话找话。
败给他了。我一抹脸,淡定的回答:“还行,比冬天暖和。”
“那洗干净没有?”没想到,他居然步步紧逼。
正在收拾衣服的我一震,这闷骚男人……
看到我终于被堵,秋安元眼眉微弯,嘴角轻轻挑了挑。
“还有水剩下,”我挑衅的斜睨他,“要不我再洗洗?”
我男人飞快的嗯了一声。
我:……
我一直不是他的对手,这层明悟早在我那次跳到他背上他却用舌头舔我手心的时候,便有了。
他虽然正直但不迂腐,还有他擅长的冷笑话,都表明他不是个木头人儿,我不是被他堵过很多次么?
我干咳一声,拎着水桶逃了。
火上煮着白粥,昨天被扔到我这里的鱼我烤了,可现在已经全部不见。不用说也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拿走了。
我趁饭煮着的功夫去溪边洗衣服。对于草丛里时不时响起的窸窣声,和眼角瞥到的诡谲身影,我已经习惯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们不惹我也就算了,上次被端走的锅子我就当赈灾了,只要不发生暴力冲突,其他我都可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