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倒是与咱们家门当户对。还有几家文官家的,以秋儿的品性倒也不惧他家的规矩……”
沈父听妻子在那里滔滔不绝地提起京城的年青后生,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沈夫人也看出来了,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触了他的痛处,只得停下来,看向丈夫。
沈父长叹一声,便披衣下床去了小书房,一时又抱着个描金填漆的小匣子来,拿钥匙开了锁,自里面取出一张纸来,递给妻子道:“你看看吧,做个参考!”
沈夫人眉心一跳,心下已经明白,颤抖着手,哆嗦了半天,才打开来看,一眼望去,差点昏了过去,口内直道:“怎么会,怎么有这么些人?”
沈父淡淡道:“当日进庙里的只有贤王、林景周和宁儿三人!但那些人虽在外面守候,却也都不是傻的,心里焉能不会胡乱猜测?他们虽保证守口如瓶,可为了秋儿的一辈子,但凡与他们沾些边的,都不在秋儿夫婿人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