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牙刷。"
江瑾言笑了笑,"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傅蔓狐疑的盯着他,黑唆唆的眸子饱含笑意的盯着她,傅蔓无奈凑上去轻啄了一口,却被他狠狠的攫住霸道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脸上,颈子上......满意了才从袋里掏出刚买的牙刷和牙膏,拍拍她白嫩的脸颊,"快去洗脸,洗完吃早饭,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今天回一趟青州把剩下的事处理完,明天去京都。"
傅蔓点头,心头涌起一阵热流。她总是在想爱情到底要怎样才算爱,其实这些细枝末节才是爱情的本质吧,这样一个男人,她说什么也不愿再错过。那时候,哪怕江瑾言告诉她他出轨了,她兴许都会原谅他。她双手不受控般的环上他的脖子,娇艳的唇瓣印上他的,一点点吮吸着两人的浓情蜜意,"谢谢你。瑾言。"
昨天周医生也大致说了一下,能转到京都军院那是最好不过的,不过钟远山态度一直很消极不愿意配合治疗。果然当大家把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铁青着脸色摇着头拒绝,"我不去。"
傅雪茹盯着床上这个被病魔缠身的男人,紧阖了阖眼,淡声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跟他谈谈。"
傅蔓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去。
***
规划局里事情虽然不多,但处理起来也麻烦,江瑾言是连夜赶回来的。
第二日,钟远山终于不再抵抗同意转院。
傅蔓问傅雪茹那天谈了什么能把钟叔劝服,傅雪茹淡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她能说什么,她不过就是拿自己威胁他吧。她目光又锁定在副驾驶上的男人,也许他们真的合适。
江瑾言此刻却低头看着手里闪闪发光地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嗯,明天双更,撒花党,潜水党快出来安慰东哥咩,木嘛。
不知道乃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第一次开肉一定要找一个郑重的完美的场合不想随随便便发生了咩,嗯所以乃们让我好好想想。木嘛,别急哟,严打兔子的肉又好唯美,所以你们懂得,需要的时候可能要流邮箱。
最近这两张好沉重,钟叔我真的本来的设定是死的。但是...我再想想,嗯这张手机码的见谅。求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