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们二人分庭抗衡。太子殿下愿不愿意成为她的筹码,助她夺下后宫大权?”
安适止不住愣了一下,有些呆滞地看向潘芙蓉。
潘芙蓉止不住笑,忍不住掐了掐白嫩的脸颊,半带认真半带玩笑地对他道,“你呆呆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往后可别整日板着脸。”
安适听她话中颇有调戏意味,不由恼了,抓过她放在脸上的手狠命一捏,可算把潘芙蓉的手从脸上弄掉了。
“狠心的小孩!”潘芙蓉嗔了句,起身拿起石桌上的礼盒便走。
安适见她话没说完就走了,不由急了,“你把话说完再走!”
前方潘芙蓉回过螓首,笑容炫目似春日骄阳,高高在上不容直视,“我先回去向凌贵妃宣战,你想好了便来找我。”
安适一直目送她离开,直过了好一会才想起什么,急追几步冲到门口朝她的背影喊,“仁妃娘娘,安颂从没送过我什么好东西。礼盒里的东西你可千万别吃!”
远方潘芙蓉没有回头,只是举了举手,表示自己听到了。
安适见了,不自觉地舒了口气。
听说潘芙蓉病了,安延急匆匆地赶到了舒华院。
原本香气宜人的卧房里被浓重的药味充斥,安延不悦地蹙起了眉,待看见床上面如白纸的潘芙蓉,立刻暴跳如雷,“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究竟是怎么服侍主子的?”
宫人们听得安延大怒,立刻吓得跪了一地。
安延宠爱某一个妃子的时候,是当真将她捧在手心当宝,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眼下这潘芙蓉隆宠正甚,竟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直教身边服侍的宫人胆战心惊。
“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延拉过诊脉的太医,气势汹汹地问。
安延虽则庸碌无为,但到底出身皇家,这皇家威仪,还是有那么几分。
太医见着皇上大怒,也是心惊,忙将病情交待清楚,“启禀皇上,仁妃娘娘只是吃坏了肚子,才会上吐下泻。微臣已经用过药了,仁妃娘娘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了。”
这厢正说着,床上虚弱的潘芙蓉已被这嘈杂声吵醒,正挣扎着起身,“皇上……”她虚弱地唤。
安延听到她的声音,忙坐到床边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抚,“爱妃觉得好些了吗?”
潘芙蓉苍白着脸,抬首的同时,大滴大滴的泪珠便雨点一般往下落,“都是臣妾不好,臣妾嘴馋吃坏了肚子,皇上来这就该开开心心的,臣妾却叫皇上担心……”
安延只觉她羸弱无比,泪眼朦胧的样子直教人揪心,“你都病成这样,还念着朕。朕怎么舍得叫你受委屈?你的饮食平时都是谁侍候的,竟叫你吃坏了肚子,朕要斩了他!”
“皇上饶命!”跪在地上的流香一听此言,忙冲到御前求情。平时里负责潘芙蓉饮食的正是她,安延金口一开,她当真没有活路了。
“皇上饶命,奴婢一向尽职尽责,仁妃娘娘的饮食是绝没有问题的!”她慌张地解释着,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惊恐。
安延对于不够美貌的女人通常没什么同情心,看见有人出来领罪便吩咐左右,“拖下去斩了。”
左右正要动手,安延怀里的潘芙蓉扫了晴姝一眼。
晴姝立刻跪下求情,“皇上请饶流香姐姐性命,仁妃娘娘吃坏了肚子,跟流香姐姐没有任何关系。”
流香一怔,不可思议地望向晴姝。
听到安延点她的时候她已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安延其实难得大怒,舒华院中的奴才们人人自危。此刻安延迁怒流香,其他人不仅毫不同情,反而高兴,因为有人领罪,他们才有可能免去责罚。是以晴姝求情,流香只觉不可思议。
却听晴姝有条不紊地继续,“娘娘饮食从来没出过问题,昨夜吃了太子殿下送的核桃酥便开始上吐下泻。奴婢斗胆,请太医查验礼盒。”言毕已将手中礼盒捧了出来。
流香也是宫中老人,听这话多少猜出一些端倪,只是太子……太子究竟怎么得罪了仁妃娘娘,仁妃娘娘要这样对他?
作者有话要说:54
昨天晚上断网了,今天补上